道,“我是看哥哥你就是太老實,你知道西夏給王黼還有老童他們送了多少。我弄這幾匹馬跟他們一比。就是根馬尾巴毛!”他憤憤不平地說道。
“咋,他們都收了那麼多?”蔡攸擦擦臉上的唾沫星子瞪著眼說道。
“當然了,禮單我都看到了,所以咱們也不能傻,趁機敲敲西夏人的竹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否則我領兵從東打到西為什麼啊?我是王爺,官已經當到頭了。也只能弄點私房錢了。”趙檉打了個酒嗝,腳下不穩。險些摔倒,蔡攸急忙扶住了他。
“哦...”蔡攸看了看還在與眾人攀談的童貫,眼裡已有了絲怨恨,這老小子只顧自己吃,王黼也不是好東西,都不肯給我透一點口風,卻讓我出頭在和談中放水,真是打的好算盤。
“老蔡,上馬吧!”正當蔡攸發愣的空,見喜牽過來匹白馬,趙檉拽拽他的袖子說道。
“好馬!”蔡攸未表態呢,童貫先喊了一聲,他拿過燈籠仔細照了照,這馬通身雪白,看不到一根雜毛,肩及其耳高,兔頭圓耳,胸闊腰細,四肢修長,確是神駿,自己那匹千挑萬選的馬也是不如。
“不錯,王爺費心了!”蔡攸不懂馬,但是看到馬配金鞍、銀鐙,羈具也是鑲金配銀,就知道價格不菲,笑著向王爺打了個躬道。
“呵呵,這馬其實我也喜歡,只是我喜歡黑的,不喜歡白的,你老蔡人白,衣服也白,送給你騎正好!”趙檉還禮笑道。
“哈哈,王爺說話就是有趣,那就多謝美意了!”這時蔡攸的護衛們也換了馬,他翻身上馬,接過親隨遞上的馬鞭一語雙關地笑道,表示明白了其意!
......
送走了蔡攸、童貫,趙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衣服也沒換,靴子也沒脫便躺在了軟榻上,見喜急忙洗了熱毛巾給王爺擦臉,又叫人趕緊給王爺做碗醒酒湯。
“見喜,你過來!”趙檉今天喝的是有點多了,舌頭直打卷,大著舌頭叫他。
“二爺,我就在這裡呢!”見喜答應著轉過來道。
“見喜,你說我是好人是壞人?”趙檉翻了個身,醉眼朦朧地看著見喜道。
“二爺,您當然是好人了,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閒話?”見喜皺了下眉,掃了眼屋子中的幾個小黃門道,嚇得幾個趕緊低下頭。
“你沒說實話,你說我整天坑蒙拐騙的,不是個壞人嗎?”趙檉苦笑著說道。
“二爺,您做得事情有些我不大懂,但是我覺得王爺做得都是為國為民的好事,坑的騙的都是壞人,那些人不騙白不騙,不坑他老天爺都不答應!”見喜蹲下給王爺輕輕地掐著腦袋說道。
“唉,你小子還算有良心,知道爺不坑好人!”趙檉拍拍見喜的臉說道。
“二爺,您今天送給蔡大傻子一百匹馬,恐怕也是要從他手裡撈回來的吧?”見喜讓屋裡的人都退了下去,笑嘻嘻地替王爺脫下靴子說道。
“你小子有進步,能看出點門道來了!”趙檉挪挪身子,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點,“那童貫與蔡攸本就是蛇鼠一窩,他們又同時入城,住在了一起,是擺明了給我們看的,看似向我們示威施壓的,實際是想摸摸咱們的底!”
“二爺已經有了對策?”見喜好奇地問道。
“見喜你是有大用的,不要太懶,也要動動腦子的,那些人賣的怎麼樣啦?”趙檉說道。
“我已經和張掌櫃的碰過面了,已經商量的差不多啦,現在開始聯絡他們的家人了!”見喜道。
“見喜,此事你一定要用心,這不止是咱們賺錢籌集軍費的事情,還關係到以後,錢要賺的漂亮,事情也要辦的妥貼,不但要與這次談判配合起來,還要為以後打好基礎!”趙檉小聲說道。
“二爺,您是不是在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