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檉被調離的同時,趙仁也被派到了河東…
“坐吧,趙仁你獨自到此見我,恐怕是有話要說吧!”趙仁既然已經把話說破,也就表明其的態度,趙檉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笑道。
“王爺,屬下還是站著習慣!”趙仁訕笑著給王爺滿上水垂手站在一邊說道。。 。
“隨你吧,當了兩年京官還添毛病啦!”趙檉掃了他一眼輕笑道。
“王爺,屬下這次奉調重回河東,其中的意思王爺肯定已經清楚,而王爺這次突然被免職,是太子和嘉王聯手出招引起了聖上的懷疑,所以現在王爺的處境不妙,如果王爺再去河中,只會更加引起聖上的猜忌,落人口實!”趙仁說道。
“嗯,你到底沒有在京城中白混幾年能看出事情來了,所以你獨自趕到麟州攔住我不讓我去河中。那你說我這個河中安撫使去哪裡赴職呢!”趙檉無奈地笑笑說道。
“屬下以為他們給王爺這麼個虛職就是試探王爺的虛實,您一旦進入河中。他們便可以進一步出言誣衊,從而至王爺於死地!”趙仁說道。
“哼。你以為我不去河中他們就會放過我嗎,他們同樣會上奏彈劾我對聖上心懷怨氣,不肯履職;再者他們還可抓住我的賑災不利的把柄大做文章!”趙檉冷笑著說道,“這就是個圈套,鑽也得鑽,不鑽也地鑽,總之他們要找你的毛病,沒有找不到的,躲是躲不過去的!”
“去也不是。不去也是,這是一箭雙鵰之計,他們真夠毒的,是想至王爺於絕地啊,那怎麼辦呢?”趙仁本想著自己攔住王爺便可化解危機,沒想到自己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人家還有後手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不需多想了。見招拆招吧!”看趙仁一副為自己著急的樣子,趙檉不在意地說道,“趙仁你到河中想怎麼做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忠勇軍是王爺一手建立的。是我們眾兄弟的家,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盡力保住它。當王爺需要的時候完整的交給王爺!”趙仁正色地說道。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你要是敢打忠勇軍的主意。我第一個廢了你!”這時見喜插話道。
“喜爺,有您在。借給我兩膽兒也不敢啊!”趙仁趕緊施禮道。
“嘴皮子倒是變得利索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心變了色沒有!”見喜上下打量著他說道。
“王爺的恩情和教導,趙仁永世不敢忘,但有驅馳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趙仁一挺胸說道。
“呵呵,這話說得挺順嘴,是不是在京中整天拍著胸脯子說啊!”見喜笑著說道。
“喜爺,我這是真心的…”趙仁急赤白臉地說道,他平日的穩重都沒了,慌亂地辯解著。
“好了,不要再逗他了!”趙檉擺擺手對見喜說道,“趙仁你能冒險來見我,我很感動,你在京中的所為我也瞭解一些,你能夠到河中來主持此事我一就能放心了,有些事情還需交待給你!”
趙仁的到來讓趙檉鬆了口氣,有他在自己就能暫時解脫出來。在趙仁走後,忠勇軍中一直缺少一個能挑大樑的人物,趙恥少的是威信,趙禮缺的是歷練,還不足以讓他安心。可趙仁從建軍起一直是軍中的二號人物,能夠服眾,說句白話就是能在自己不在的情況下能壓住陣腳。
趙仁他不僅經歷過西征的血雨腥風,而且曾獨領一軍擔當起過一個戰役方面的指揮,現在又在京中歷練了幾年,政治上也逐漸成熟,能從大局上考慮問題,處理複雜的局面,而其忠誠度趙檉從未懷疑,他是經受住了考驗的,自己可以放心的將忠勇軍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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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率軍北征烏桓,敗烏桓斬蹋頓而南歸。是年九月,曹操屯兵於此,並修築平州城。期間,他登臨城南的碣石山,寫下了壯美詩篇《觀滄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