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得罪了不少。
“如何挽回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我想真心換真心,如果你真心對待大家,他們也不會計較的!”趙檉說道。
“王爺。朱媽背叛了我們,現在想想一隻眼睛總是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便覺的發毛!”朱淑真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朱媽是顆釘子,想想她要謀害自己真是易如反掌。不免膽怯。
“這個好辦,明天我將蕭姐姐派到內府當管事。有她在你儘管放心,現在你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在朱媽面前也不要露出破綻,待以後尋個緣由送出府去便是了,怎麼說她也照顧你多年,就不要趕緊殺絕!”趙檉說道。
“那府中其他jiān細呢?”朱淑真又問道。
“真兒,皇家之中最不缺的就是yīn謀,而你既然嫁入皇家,就應該慢慢適應這種生活,學會如何去應對,否則就是曲終人散的結局,有些人我們是無法趕走的,即使趕走了這個,用不了幾天又會有新的人到來,他們對我是不會放心的,即便是我們的大婚、離京到西北也是有心人的安排!”趙檉搖頭苦笑道。
“王爺妾身明白了,是我太幼稚啦!”朱淑真彷彿一下成熟了,明白了王爺為何對自己心懷牴觸,為什麼梅園猶如禁地,為什麼王爺會如此謹慎,再想想朝中的風波,似乎都有王爺被捲入,但是王爺今天能對自己說這些,她也明白現在自己才真正剛剛走進王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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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檉沒等到十rì之限的到來便離京踏上了迴歸西北的征程,伴隨他的隊伍依然是近衛營,但是少了指揮使趙信和第三中隊的弟兄們,而他的馬車中卻多了幾個人。
說起來這幾個人都是大名鼎鼎之輩,倍受後人推崇,但沒有一個歲數小的,坐在其側的那個五十多歲是其中最年輕的明教許景衡,當年不到二十歲便中了進士,堪稱神童。步入仕途後,先後在浙江及河北樂壽、河間等地當過地方官,居官清廉,關心民疾,得到當地百姓交口稱讚。因他的政績和才能為朝廷所賞識,被召到東京授監察御史,後又升殿中侍御史,可他偏偏‘不識像’,不知感恩,對皇上發起的‘花石綱’運動不僅不支援,反而多次上書反對,還將王黼、童貫給參了,結果可想而知。
可許景衡卻沒有趙檉那麼幸運,有那麼多人為他奔走呼號,要將他貶出京城,趙檉便趁機舉薦,給他弄了個副宣撫使的差事做了自己的副手。趙檉知道這老兒對民事和用人都有一套,且在靖康之後力主抗金,是個鷹派,而他卻是個懶人,沒了老師何去非,正好抓他做苦力。。。
那個坐在許景衡下的歲數有六十多了,數他歲數大了,鬚髮花白,臉上寫滿滄桑,可這人年輕時卻做了件轟動京師的大事,此人名叫周行己。他當年登第後,被榜下捉婿的馮京看上了,也就是笑話裡‘錯把馮京當馬涼裡的那個馮京。
說起此人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此人乃是‘三元’出身,當時官居右丞相,參加政事,更重要的他還是門第高貴的宰相富弼的女婿,如果再要做了他的女婿,那前程肯定是一片光明。可這周行己偏偏‘不省事’,以“吾未達時,有姨母貧家女,得吾母意屬許婚之約”,故向貴人辭婚,後貧女雙瞽,仍歸娶焉。
這下他完了,遲遲未能得官,只能自謀職業,直到三十多歲才被朝廷錄用,可是起起落落一直是個六七品的小官。後來這爺們急了居然投靠了林靈素,才在其舉薦下當了個秘書省正字,這真是‘要知現在何必當初’的反面典型!
好景依然不長,林老道被趙檉整的人不人鬼不鬼,也敗落了,周行己又跟著倒黴,病臥京師。幸得許景衡這個幼時同窗資助才沒客死他鄉,如今早沒了少年時丰儀秀整,語音如鍾,變成了個病怏怏的老頭。許景衡向趙檉舉薦,被徵辟為宣撫司‘主管書寫機宜文字’,他之所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