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我們父子,已經很久沒有聊過了。自從你母親過世之後。”
“父親,是兒子之前想左了!”趙鎮有些侷促,趙德昭搖頭:“不是你想左了,你還是個孩子,是我沒想到你們兄妹;都還是孩子啊。都……”趙德昭的聲音又開始哽咽了;心疼女兒;可是就算再送去些東西,也要慢慢地等。
“父親;妹妹一定會在幾年後再嫁的!”趙鎮猶如發誓樣說;趙德昭抹一把臉,把臉上的淚都抹掉才道:“我曉得,鎮兒,是我對不住你們,太粗心了。”
“父親,您終究不是母親!”趙鎮這話一說出,就感到心中壓了許多年的東西,一朝消散。趙德昭眼裡又開始溼潤,能得到兒子這句話,也算值了。
趙鎮伸手拍拍趙德昭的肩,趙德昭的嘴巴不由張大,接著就對兒子笑了。
趙鎮不由靦腆一笑,果真胭脂說的對,一家子,有些話總要說開了。誰是真關心你的人,真是一眼就能瞧出來。
趙鎮去拜見過永和長公主,永和長公主並沒問趙鎮什麼,當使女來報晚膳已經準備好時,永和長公主方起身,趙鎮已經道:“以後,公主,在我面前,不要再讓下人們改口稱父親為國公了,他本來就是駙馬。”
永和長公主哦了一聲,接著笑了,對身邊使女道:“昨兒我新得了一對紅寶耳環,顏色太鮮,不適合我戴,你們給娘子送去吧。娘子很適合戴這樣鮮亮的首飾。”
趙鎮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一句,就讓胭脂得到賞賜,急忙道:“公主,我只是……”
“不用解釋,大郎,我很歡喜!你娶的這個媳婦,的確很好!”使女們已經把耳環取來,永和長公主瞧過,命人送去給胭脂,這才對趙鎮緩緩地道。
是啊,自己娶這個媳婦,的確很不錯,趙鎮想到這點,面上又浮現笑容,真不知是什麼樣的福氣,才讓自己娶到這麼一個開朗大方的女子。
此刻,趙鎮對胭脂曾有過的那些不滿早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不對,現在胭脂還不能算自己真正的妻子,要怎樣才能算?
趙鎮冥思苦想,或者,不說,先生米煮成熟飯?
想著,趙鎮的臉就微微紅了,幸好趙德昭夫妻並沒瞧見這樣。趙鎮見使女給自己斟酒,一口喝乾就在想,用酒蓋了臉,好像也不錯。
胭脂見趙鎮去了公主府不久,公主就命人賞了自己一對紅寶耳環,心裡十分奇怪,但還是賞過來人。
“娘子,您不曉得,公主極少賞賜的,就算當日四娘子在日,也只有她能得到公主的賞賜!”等公主府的人一走,紅柳就興奮地說。
“這麼說來,我家娘子,特別討公主歡喜了?”紅玉聽到這話,比胭脂還歡喜幾分,拉住紅柳就在那問。
“自然是的!”說著紅柳就拿起那對耳環:“娘子,明兒是老太君的壽辰,您戴了這對耳環去,定會被眾人讚揚的!”
真是吵的頭都大了,胭脂無奈地搖頭:“你們每日就在這想,什麼樣的首飾配衣服才好看,真是,好累!”
“娘子,女為悅己者容。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郎君也會很高興的。”提到打扮,紅玉也是不落後的,原先胭脂在胡府時候,不喜歡打扮,紅玉就算出再多主意,胭脂也不肯聽。現在胭脂嫁進趙家,紅柳也是個愛出主意讓胭脂打扮的,兩人一搭一合,有時胭脂也不得不從了兩個人的主意。
此刻紅玉見這對耳環這樣漂亮,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胭脂用手按下頭:“罷了罷了,你們就這樣折騰我吧!”紅柳已經把胭脂耳邊戴著的一對羊脂玉碾的玉兔搗藥耳環取下,給胭脂戴上那對紅寶耳環,紅玉已經捧了鏡子過來給胭脂照:“娘子,真的很好看!”
鏡子是新磨過的,胭脂抬眼一瞧,見鏡中的自己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