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倒兩面屏風,三張桌椅後,膨一聲撞在牆上,七孔也流出了鮮血,當場斃命。
全場除了羅衍外外,無論是許寒夫婦,還是湧進眾人,都目瞪口呆,驚駭欲絕。
陳文秀見這位看似柔弱無比的公主,舉手取了來人性命,心中也是駭然,不過轉眼一想,不要說區區一位紈絝子弟,就是當朝龍子龍孫,恐怕也不敢開罪這位公主,何況她身邊還有一位舉世無雙的絕代高手,或者應該是神仙中的人物,又哪裡怕了這幾人?
而且這些紈絝子弟神色如此大膽,分明是習以為常,平日作惡多端,才能如此橫行無忌,這等人渣,殺了也好。
那腰佩長劍的公子雖然有家傳武學在身,但也是畢生首次見到這等驚人武功,即使是自己視若天神的祖父,也萬萬不能用一杯茶水就殺了一人,一時間只覺手足冰冷,臉上的沉穩一下消逝得乾乾淨淨。
一張秀絕人倫,天香國色,沒有半點瑕疵的玉容出現在眼前,饒是眾人在如此生死關頭,也是眼前一亮。
宇文馨站起身來,緩緩轉過嬌軀,冷冷道:“還不動手?!”
當頭那位公子哥兒雙足一軟,立刻跪了下來,緊跟著幾個手下,也紛紛跪倒在地,高聲叫道:“姑娘饒命!小的。。。。”
才說半句,只見席間飛出十來根水箭,齊齊擊在眾人臉上,紛紛飛出,倒地而亡,只有那佩劍公子站起樓中,見水箭飛來,自知無力抵擋,也不躲閃,正靜待等死,突然只見那根水箭就在要射在臉上時朝左邊一偏,頓覺肩膀巨疼,整個左手手臂,齊肩斷去,猶如刀削,立刻血流如注。
宇文馨一見,轉頭朝羅衍望來,道:“大哥?”
羅衍站起身來,朝宇文馨微微一笑,轉過頭來,朝那個佩劍公子冷冷喝道:“你雖然不曾與這幾人同流合汙,欺壓百姓,親自為惡,但卻與這幾人為伍,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現在斷你一臂,只是給你一個教訓,還不快滾!”
那佩劍公子死中逃活,慌忙一手捂住斷臂,立即朝樓下鼠竄而去。
轉眼間,樓中一下多了八九具屍體,饒是許寒見多識廣,聞著著血腥之氣,也是面色發白,哪裡還吃得下飯菜。
羅衍掃了一眼上樓來看個究竟的酒樓掌櫃,根本不理會他一副顫顫慄慄,驚駭萬分的神色,淡弱自如地道:“你不要驚慌,這事情由我們一力承擔,半日之後,此事自見分曉!”
掌櫃還沒有等他說完,望見酒樓中郡守大人公子的屍首,本來已經不堪重負的雙腿再也支援不住身體的重量,雙足一軟,就歪到在了樓梯邊。這幾人看去斯文,哪知道如此霸道,轉眼就惹下了滔天大禍,他們本是外客,兼之本領高強,眼下殺人之後,自然可一走了之,但他卻不得不面對郡守大人的雷霆之怒。
羅衍轉過頭對,對許寒夫婦二人道:“兩位本非江湖中人,更不方便出面,而且令郎正在修養靜息的緊要關頭,不能驚擾,請兩位在此稍候,容我兩人,前去尋郡守大人解決此事後,再行迴轉中原。”
宇文馨微微一楞,道:“難道大哥還要殺人?”
羅衍面無表情地道:“這兩人分明橫行已慣,要是沒有家中撐腰,豈會如此百無禁忌?這等父母官,不要也罷!今日既然讓我遇上,豈會饒了他?”
說罷輕輕一縱身,就穿窗而過,輕輕落在街中。
宇文馨明白羅衍是藉此機會故意與眼前這對夫婦分手,畢竟仙凡有別,要是繼續相處下去,難免有不便之處,而且見陳文秀武功甚高,少有人能傷了他們,也微一縱身,落在街心,跟在羅衍身邊。
羅衍輕然邁步,朝大街走去,口中雲淡風輕地說道:“我現在早已經惡名在外,既然已經殺了一個奸臣石固誠,再殺幾個惡吏狗官,也是順手之事。雖然修道人最好不要牽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