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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還要豪放,說道,“官人,你的詩好棒。”

西門慶聽她講的肉都麻了,笑著說,“娘子,一次好詩不算好詩,難的是一輩子的好詩。”

孟玉樓歪著腦袋瞅他一眼,說道,“官人,更難的是一被子的好詩。”

西門慶色迷迷的趴到孟玉樓的身上,的的說,“娘子,那我們趕緊一被子好溼吧。”

於此同時,星星照耀的內三屋裡,月娘與李嬌兒盤腿而坐,各人有著各人的苦惱。

月娘張大嘴吐口舌頭,眼皮沒有精神的耷拉著,說,“嬌嬌妹妹,官人估計這時候正快活著呢。”

李嬌兒垂手摳著腳指甲,眉眼裡帶著愁容,說,“月娘,如果攻擊不行就妥協吧,官人讓我去同樂我便去。”

月娘伸手親蜜的拉拉李嬌兒,說,“嬌嬌妹妹,那個玉樓一看就不是好鳥,相處起來肯定沒有我們兩個合的來。”

李嬌兒捂嘴打個哈哈,說,“月娘,我們見鬼就學著講鬼話吧。”

月娘衝床下面的尿盆吐口唾沫,說,“嬌嬌妹妹,鬼話哪裡那麼好學,在我個人看來,難著呢。”

李嬌兒愁容變笑顏,說,“月娘啊,難也要學,不然落後就要捱打。”

月娘深嘆一口氣,說,“嬌嬌妹妹,我們生存的這個年代,女人的個人生活基本上就是悲劇。”

李嬌兒搓一下自己的腳面,說,“月娘,談起悲劇,我倒是想到另一話題,其實我們大可不必悲觀的看事情,同樣的一天,為何悲而不喜呢。”

月娘的氣無論如何嘆都嘆不完似的,聽李嬌兒講完又重重嘆了一口,說,“嬌嬌妹妹,談何容易呢,講起來簡單,做起來困難。”

李嬌兒拿起床頭桌面上的一部曲子,放在眼前用心觀看,說,“盡力吧。”

月娘見她仔細看書,便說道,“嬌嬌妹妹,還不如唱首曲子給姐姐聽呢。”

李嬌兒眼睛挪離曲本,謙遜的說,“月娘,我好久沒有唱來。”

月娘拿話比喻著勸她,說,“嬌嬌妹妹,這沒有什麼的,你看我,好久沒有做了,到該做的時候還不一樣溼。”

李嬌兒清了清嗓子,說,“月娘,那我就唱一個了,是王菲同學的《紅豆》。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一曲過後,月娘鼓掌笑言道,“嬌嬌妹妹唱的實在太好了,比叫的都要上一個層面。”

李嬌兒笑著捏月娘的腿 ,說,“姐姐敢笑話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兩個人講著話打鬧在一起,姐妹般的躺到床上,窗外的星星還是那個星星,半空的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可惜啊,世人已經變了。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49'

次日天亮,四人分兩批去吃飯,西門慶是睡意朦朧,孟玉樓是睡眼腥松,月娘是生機勃勃,李嬌兒是精神抖擻。

孟玉樓作為家庭的最新成員,無法避免的先要做個自我的介紹,然後還有敬酒此類的事情,月娘頗為享受的穩坐在那兒,畢竟她在這個家的位置如同皇后在宮中一樣,而且做的肯定要穩的多。

李嬌兒活躍氣氛的笑問一聲,“玉樓,昨夜睡的還好嗎?”

孟玉樓含笑而不答,西門慶替她大方的反問,“嬌嬌,折騰了整一夜,你覺得呢?”

李嬌兒沒了對抗,無可奈何的講道,“官人,我覺得夠嗆。”

孟玉樓拘謹的垂著雙手,盯天著李嬌兒的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