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少妻的“骯髒婚姻”,聽覺上的巨大反差就很強烈。
不過,許紹言就是許紹言,他還真就不可能歌頌汪震巖。
只聽最後兩句,許紹言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
許紹言高聲朗誦到,臺下,幾乎所有人都驚訝了。
這詩文……果然啊!
尤其是各高校的領導,更是一臉的“無語凝咽”。
他們突然想起了一句許紹言粉絲形容許紹言的話:請放心,你大爺永遠都是你大爺。
這許紹言還真是你大爺啊!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握草!許紹言怎麼會在清華的大禮堂內念出這種詩句。
鴛鴦被裡那不用說,但是一樹梨花壓海棠是什麼?
梨花,白的,那自然指的是白髮的丈夫,也就是汪震巖這老頭,海棠,紅的,燦爛嬌羞,那自然指的是紅顏少·婦,汪震巖的嬌氣啊,而且一個“壓”字,簡直是道盡無數未說之語!
全大禮堂的人都是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看著許紹言。
這是讚美汪震巖嗎?這簡直是超神境界的高階黑啊!
而且這詩的內容上……
“靠!這他丫的是淫·詩啊!”有人突然爆了粗口,許紹言在臺上笑,沒反駁。
淫·詩算不上,但內容肯定不是什麼風雅的內容,這首詩的原題就叫《一樹梨花壓海棠》,乃是蘇軾調侃他朋友張先在八十歲高齡娶了一個十八的小妾的作品,不過許紹言改動了一個字,把原文的“十八新娘八十郎”改成了“廿八新娘八十郎”。但這其他可是一個字沒動。
這一發聲,就收不住了,看著許紹言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整個清華大禮堂的人都笑了。
“很好,這很許紹言!”
“許紹言老師,你太六了!”
“哈哈哈,您老真行啊,居然在這清華大禮堂朗誦這麼‘風情’的詩文!我要笑哭了!哈哈哈哈,好一個一樹梨花壓海棠!我一會出去就分享出去,太有意思了!”
“對對對,我也要分享出去!許紹言老師你真是夠了!哈哈哈,我要笑哭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臺下的人笑得前仰後合,記者們都不知道怎麼動筆了。
“天啊,許紹言到底知不知道這裡是清華大禮堂,這種詩文他居然能說出口?”
“很顯然他知道啊,我去了,我怎麼覺得汪震巖跟許紹言比,許紹言才應該是那個諾貝爾文學獎提名者,這文學造詣,許紹言明顯就比汪震巖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啊,這說話就看得出來,許紹言才更像是文人吧,這文字從他嘴裡出來,既可做心靈雞湯,又可做刀槍棍棒!”
“難怪能做清華的名譽教授,我現在服氣許紹言,那張嘴和他那文學造詣,真是厲害到恐怖!”
記者們雖然嘴上雖然說不知道該怎麼動筆,但是手裡卻是噼裡啪啦鍵盤敲的利索。
臺上,汪震巖看著許紹言,臉上已經是炭黑色了。
“許紹言!你……你個兔崽子!”汪震巖狠狠拍著座椅的扶手站了起來,渾身顫抖的指著許紹言。
“你個小王·八,好啊,好啊,你……”
汪震巖氣得全身都疼,捂著心臟,汪震巖突然眼一白,昏了過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段話,換一個基金會
咚!汪震巖略顯肥胖的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臺上。
喧囂的大禮堂頓時全場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汪震巖居然昏過去了?!
幾乎所有人的臉皮都抽搐了,汪震巖明顯是被許紹言氣得。
不過汪震巖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