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方向便是自己走到的拐角衚衕裡頭,隨即眼神示意馬帥,它會意的化作木馬狀躲進了丘米米的衣袖。丘米米迅速走進了衚衕,衚衕地上倒著幾名男女,還有一個嬰兒,死相殘忍,頓時倒吸了涼氣,衚衕盡頭站著一個人,他身子全部隱在暗處,看不清。不過笛聲依舊清亮悽婉如同鬼物嚎叫般的,笛聲每更近一分,便覺得有一種頭痛欲裂之感。再看地上的屍體,似乎在笛聲之下不斷滲出血水,噁心恐怖!此時丘米米離黑暗中的男子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不過此人全身似乎除了黑暗,還有一重朦朧的光芒罩著,看不清面容,只能說很熟悉。忽然,男子身子一閃,鬼魅般的自丘米米身前掠過,很顯然此人一定是兇手,只是由於速度太快,丘米米沒來得及看清人的面貌,不過月光之下來人腰間的金色笛子卻再次讓丘米米有些心痛。再次看去時,人已經不見了,此步法,好熟悉?不過待再次望向地上的屍體時,還是有些害怕,蹲下身子,替這些死不瞑目的人把眼睛合上。殊不知身後一道黑影悄然而至……
當丘米米察覺時已經晚了,眼看人影手中長劍就要自自己面門劈來,丘米米眼睛一閉,只聽見“噗——”一聲,倒地聲,不是吧,難道自己自殺了?微微睜開雙眼,雙眸對上了熟悉的眼眸,香鼐爾手中的長劍還滴著血,地上躺著的便是適才偷襲自己的人,不過待丘米米看清此人衣著與身後幾人相似,皆是普通老百姓的衣著打扮時,急忙蹲下身子把了那人是手骨,根本就只是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人,抬眼再一次見到了別於香鼐爾腰間的金笛,金色光芒夜色之中盡顯奢華,卻異常地刺眼,隨即道:“這支笛子世上僅有一支,你適才一直戴在身上的?”
香鼐爾微微一愣,“沒錯,金姜笛世上僅此一支,我的確時常帶在身上,只是剛剛大哥……”
“啪——”再一次以打耳光的聲音結束這一段話,丘米米打了香鼐爾,“是不是還想把我給殺了,因為我是個認證。”
“你說什麼,什麼認證?”香鼐爾有些無辜,“我不懂?”
丘米米沒有說話,而是指著地上幾人屍體,“看看你的傑作,連個嬰兒都不放過,她們只是普通百姓,與你有何冤仇,為何下手如此重?”
“我沒有,剛剛那人我不想殺的,可是我劍還沒刺過去,他就自己……”
“你不要再解釋了,是他自己把身子捅到劍上的,還有你的金笛到底是什麼怪物,我真懷疑殺人的就是笛聲,香鼐爾,我恨你!”丘米米眼眸淚光點點,還是不願承認,為什麼每一次都是這樣,隨後還是含恨轉身離開了衚衕,留下一臉錯愕是香鼐爾。丘米米什麼意思?
這時路丹匆匆趕到,檢查起了地上的幾具屍體,當手一觸碰到死者的衣物,一股透心的涼意,好似地獄之冰般的,照理說剛死不久的屍體,是不會有如此寒意,那麼透徹,隨即朝香鼐爾道:“太子,這些人早已中毒,只是需要一個東西催藥,才會得以毒發,否則是不會有任何事,而且死者屍身僵硬冰涼,時間太快,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聞言香鼐爾瞥了瞥手中的金笛,“適才我聽到的笛聲,便是金姜笛發出的。”
“只是您從來都未能吹響過呀?”路丹有些不明所以,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叫道,“我明白了,他們都是受到金姜笛笛聲催化體內之毒身亡的,如今屍身不斷化成血水,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殘忍了吧,只是我不明白,這能吹響金姜笛的不只有……”
路丹沒有說下去,而是嘆了口氣,望向香鼐爾,等候他的想法,誰知道香鼐爾轉過身,“適才你可知道我遇見誰,是丘米米,她……徹底誤會了……”說罷頭也不回地邁開步子離去了,只是在香鼐爾的心理一直有疑問,大哥為何突然向自己借金姜笛,又突然還回,難道他對自己的恨已經到了這種殘忍地步?
只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