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根本是她不想來,他竟然還為了心底那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在草坪躺椅上等了一天。
簡直愚蠢至極!
管家終究還是沒能攔住玉榮,默默回去睡了,唉,少爺這脾氣裕姝小姐來了恐怕也得被嚇跑,首爾的小姐養尊處優,眾星捧月,多嬌氣啊,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冷待。
白裕姝正式開始在家裡“養病”
她和玉同沒有聯絡方式,社交平臺也未曾互相關注,因此她養病期間兩人完全斷了聯絡。
白裕姝也不急。
養病第一天,她沒出別墅,在院子裡剪剪花枝,喝喝高雅蘭燉的甜湯。
江陵,白裕姝沒來的第一天
玉榮放學回來看見管家和兩個男傭人在別墅前面空曠的草坪上安裝鞦韆,裝著鉗子鑷子鐵絲的工具箱壓在柔軟翠綠的草上。
他皺眉,眉眼陰沉,像鬼似的出現在他們身後,幽幽問:“你們在做什麼,誰讓你們安的,經過我同意了嗎?”
() 管家和傭人嚇了一跳,盯著玉榮陰冷的視線都很害怕,管家小心翼翼解釋:“裕姝小姐給我發的郵件,說想在院子裡安個鞦韆,她在首爾住的地方院子裡就有個鞦韆,她說要是江陵沒有她就不想來了,來了會想家,所以我們”
玉榮眼神犀利尖銳,冷笑:“她人還沒到已經可以隔空使喚你們了,是嗎?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管家戰戰兢兢:“少爺,裕姝小姐畢竟是未來的女主人。”
玉榮臉色鐵青,譏諷:“女主人?她來了嗎,沒來算什麼女主人?”
管家聽著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少爺這是在生氣裕姝小姐沒按時來?可又不像一提起裕姝小姐這麼生氣,怎麼看也不像是盼著人來的模樣,倒像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
玉榮黑眸陰沉,掃了一眼管家和傭人搭出雛形的鞦韆,冷聲吩咐:“拆了。”
管家沉默半晌,弱弱道:“少爺,沒有秋千,裕姝小姐不肯來,這都快搭好了,您就當沒看見行嗎?”
玉榮咬牙切齒:“我瞎嗎,這麼大一個鞦韆擺這兒,我怎麼當沒看見。”
管家和傭人不吱聲了,垂著頭,低眉斂目。
良久,玉榮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懶得管你們,愛弄就弄吧。”
他面色不善,質問管家:“白裕姝郵箱號告訴我。”
人還沒到,要求卻這麼多,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嬌氣到什麼地步。、
管家把白裕姝郵箱號發給玉榮,玉榮進了別墅,往沙發上一坐就要給白裕姝發郵件,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不來就給個痛快話,瞧不起他這個待在小地方的私生子也儘管大可以直說。
可剛打了一個字,就焦躁又神經質地咬起了手指,不行,不能用他自己的郵箱發。
他又匆匆要來管家的郵箱,眉心擰出個川字,先是點開白裕姝給管家發來的郵件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好似能透過她的語氣看出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盯著白裕姝給管家發的郵件看了十多分鐘,開始回覆,刪刪打打,最後郵件發出去他自己一看都嚇了一跳,這語氣怎麼這麼諂媚:【裕姝小姐,鞦韆已經搭好了,基本上和您發來的圖片要求一致,請問您還有什麼要求嗎,請不要多慮,儘管吩咐吧,少爺說讓我們滿足您的一切要求,盼望您早日來到江陵。】
玉榮臉色難看,煩躁又懊悔地咬著手指,盯著郵箱看,透過郵箱能看到對方已讀還是未讀。
他怎麼會說這種話呢,他什麼時候盼著她來了啊?真是瘋了!一定是四十多個小時沒睡覺精神恍惚了,否則玉榮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對白裕姝這麼諂媚,還是自己心裡真的盼著她來,甚至是怕她不來?
他連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