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了。”
這雨道之中,十分狹小,湯蘭的飛針,又準確無比,紅帶老者內心之中,對湯蘭的飛針,真還是有些顧慮,目光轉動,只見隨來三個同伴,都已被飛針釘住了穴道,難再有動手之能。
那紅衣人腰中的闊刀,也已出鞘,但他和那紅衣老者一樣的對湯蘭的飛針,有著很大的顧慮,一直不敢出手。
湯蘭對兩人的武功十分了解,只要一擊不中,就再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出手。心中也是很多顧忌,何況,還存著會見造化城主的希望,所以,她儘量的忍耐著,沒有出手,雙方形成了一個對峙之局。
紅衣人忽然長長吁一口氣,道:“揚蘭,目下大湊還未鑄成,回首還來得及。”
湯蘭冷冷說道:“除非你們能帶我去見城主,咱們很難解脫這相峙的僵局。”
紅衣人道:“你不再想想麼?”
湯蘭道:“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紅衣人突然一揮手中寬刀,一片銀光,繞體護身,直對湯蘭衝了過來。
湯蘭左手一揮,一把金針,激射而去。
但聞一陣波波輕響,金針大都被紅衣人手中的刀光擊落。
就是這一剎時光,紅衣人已然欺到湯蘭的身側。刀光一閃,平向湯蘭劈去。
湯蘭知道他武功高強,早已有備,一吸氣向後閃退七尺。
紅衣人冷笑一聲,道:“湯段主,你還能走得了麼?”人隨刀進,寒光一抹,直劃前胸。
忽然間,銀光一閃,鮮血激射,紅衣人向前奔衝的身子,完全失去了控制,撞上石壁倒摔地上,前胸至後背,被透穿了一個血洞。
是俞秀凡,伸手拔出了花花妃子捧在手中的長劍,一劍洞芽了紅衣人的胸背,劍中要害,氣絕而逝。拔劍刺出,還劍人鞘,只不過一瞬工夫。
凝目看去,俞秀凡身上仍然帶著金針,靜靜地站在原地,若無其事一般。湯蘭震動了一下,心頭大感驚像,她在江湖上行走半生,可算得閱歷豐富的人,但她記憶之中,從沒見過這樣的快劍。
那是速度閃電雷奔的,幾乎使人目不暇接。
但心頭更為震駭的是那紅帶老者,雙目圓睜,目注著湯蘭,道:
“你真的背叛了城主?”
湯蘭鎮靜了一下心情,道:“閣下再三相迫,小妹只有抗拒一途了。”
紅帶老者突然轉身向後躍去。
湯蘭早已動了殺機,此情此景之下,放走了這紅帶老者,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雙手揮揚,數枚金針,疾射而出。
這地方如若是寬大一些,以那紅帶老者的輕功身法,自然可以閃避開會。但這地方太狹窄了,那紅帶老者,只能直線奔行,如何能快過那湯蘭的金針,金針數枚刺中了紅帶老者的後背穴道,身子一軟,倒摔在地上。
湯蘭目光轉註另三個老者臉上,冷笑一聲,道:“你們四將軍,一向是同出同進,走了一位,豈不是少了一個伴兒?”
這三個人都是江湖閱歷極豐的老手,怎會聽不出弦外之音,臉色一變,道:“湯段主!
”
湯蘭出手如風,一把鋒利的匕首,疾劃而過,斬斷了三人的咽喉。
俞秀凡心頭微微一震,暗道:這丫頭好毒辣的手段。
湯蘭拭去了匕首上的血跡,輕輕籲一口氣,道:“俞少俠,是不是覺著賤妾的手段太過毒辣一些?”
俞秀凡道:“此等情勢之下,也只有殺人滅口了。”
湯蘭道:“照賤妾的看法,那造化城主早已對咱們有了懷疑,他所以這樣重重刁難,無非是想把你制服之後,再和我及花姑娘算帳”
花花妃子道:“咱們先退出去,不用再送入虎口了。”
俞秀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