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眼睛一亮,抱著林秋的手臂就開始撒嬌,“怎麼回事,快說快說!我的好妹妹,你這可是要急死姐姐我啊!”
林秋被逗得捧腹大笑,不,這會兒該是捧肚大笑,肚子裡的小寶貝彷彿也感染了林秋的好心情,踹了她兩下。
林秋毫不吝嗇地把兩人狗咬狗窩裡橫的事情一說,克瑞斯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燦爛笑顏,覺著痛快十分,什麼都沒做,兩人互相折騰得可是不輕啊!
這還是她們不曉得半路兩人遭刁難,想著蹩腳的理由掩飾傷口,姜雯雯回去以後被秦母一頓打,一出出的,精彩萬分。
要是知道也就是道一聲活該,誰叫他們夫妻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賤人自有天收。
夏依穎也是一口氣憋在心裡,她一向是把朋友看得很重的,為朋友兩肋插刀不至於,但要是朋友有難,肯定是想方設法地幫忙出主意。
之前克瑞斯出事,她氣得快要發狂,要不被人攔著,她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提著刀子滅了那姜雯雯。那個時候她身懷六甲氣性大,而且同為孕婦,她更能夠體會到克瑞斯的傷心無助。對於這對渣男渣女她恨得牙癢癢,甚至於恨秦城比姜雯雯更甚,要不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克瑞斯哪用得著遭這份罪。
秦家那些事情可真是噁心人,他們不是什麼軟柿子。那個時候收拾起起兩人可謂是二字輕鬆,只要找到兩人同居的證據,重婚罪妥妥的,後來才知道產檢的時候每次秦城都有陪著姜雯雯去,夏依穎真是恨不得揪住秦城上手打。
收拾起這一對那是什麼小點子都不用想,直接走法律程式,一告一個準,要是找個好點兒的律師還能夠判得重些。讓倆人下半輩子都後悔自己做的荒唐事兒。
克瑞斯先前的不計較論把她氣半死,怒其不爭,錯過最好的出手時機,被人這樣對待就沒想著以牙還牙。只是到底選擇尊重有人的想法,後來跟林秋一探討決定先按兵不動,畢竟當事人都不願意追究,她們下手也沒勁。
只是到底氣難平,秦城現在這般落魄,她不否認有自己推波助瀾的成分在裡頭。先前秦城借項家的名頭做買賣,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還想著扯著虎皮做大旗,簡直是痴人做夢。
現在克瑞斯要自己動手,她舉雙手雙腳贊成,眼下聽說姜雯雯和秦城倆口子窩裡橫,一個賽一個的悽慘,她自然開心。
“那副模樣,我是半點沒見著,想想還覺著挺可惜的。”夏依穎託著下巴,不無惡意地說道,“你說要是兩人都毀容會不會更有意思。”
“就是一點點傷口哪能到那個程度。”頂多就是疼痛難忍,再有一個就是不好頂著臉出門,只怕是需要幾天待在家裡頭靜養,不出門惹人注目。那點自尊心,可不允許兩人以那樣糟糕透頂的形象出現在別人面前。
“我就是想想,你說說要真的毀容,可不就是……”夏依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至極的弧度,淡淡地吐出四個字,“大快人心。”
“回去以後姜雯雯只怕是有的熬,要知道秦母可不是個善茬,兒子在她眼裡的地位只怕是孫子也望塵莫及。姜雯雯不過是她孫子的媽,要真的知道她往自己兒子身上招唿,只怕一頓打是免不了的。”克瑞斯冷笑一聲,跟秦母相處這麼久對這個老太太的下手之黑,那是瞭如指掌,兒子是寶,兒媳是草,嘖嘖兩聲。
看著林秋和夏依穎紛紛調轉視線瞅著她,她平靜地開口,“別這樣看我,到底是相處過的人,什麼樣的性子我還是知道的。只是沒親眼瞧見兩人那副狼狽的模樣,心裡有些遺憾。”
夏依穎腦子轉得飛快,想出來一個好主意,氣定神閒地開口,“這有什麼好遺憾的,咱們讓他們不得不出來,順便找個人拍兩張照片,你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看?也算是解氣。”
“你想的什麼鬼主意?”林秋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