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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蓮子秦孝榮造成是說不通的,頂多就是三七分,絕大部分的錯處不在秀秀身上。

宋秀秀眼帶迷茫呆呆地點著頭,咬咬嘴唇像是迷路的小孩。

“有的事情分析起來是脈絡清晰的,可身處其中確實不能看清,否則人家怎麼會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一個大男人,蓮子不過是三兩句挑撥離間的話就將他說服,找你求證都不敢,我沒有詆譭他的意思,只是……”

林秋站在儘可能客觀的角度上來分析,她不太明白為何分手與否,秦孝榮連個詢問都沒有,只怕是愛得不夠深,換做是她,不可能如此罷休的。

愛情不是兒戲,不當面說清楚就夠不尊重人的,更何況連話都不帶說,只由第三方傳達。

宋秀秀眉角間顯露出黯然,外加淡淡的想不透,“只是覺著他內心自卑,覺著配不上我。可我又不是那些膚淺的女人淨盯著男人的錢包瞅,我要是瞧不上他,怎麼可能跟他談物件呢!兩個人在一塊兒錢夠花就行,我從來不求什麼大富大貴的。”

如果秦孝榮真的那麼以為,那真的是不夠了解她,她瞧著嬌氣卻不是不能吃苦的。她的童年過得稱不上暢快,早早沒有父母的呵護,家裡光景亦是慘淡。經歷過小段的苦難歲月,後來哥哥們撐起一個家,她方才日子越過越順心。

宋秀秀眺望遠方,瞧著泥土地裡新冒的草間,那嫩綠的色彩撞進她的眼簾,眼底酸澀不已,她忍不住唏噓道,“二嫂,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好,每次下雨我全然不擔心自己回不去,他總是會冒著風雨給我送傘。你知道麼,我的皮鞋是他每天加班賺錢,饅頭鹹菜對付一頓攢著錢攢出來的,辛辛苦苦攢著的錢用來給我買的生日禮物。他為我做的從來不會記掛在嘴邊,他從來都是那樣默默的……”

在宋秀秀的心裡,秦孝榮是值得她託付終身的物件,他或許有些木訥,愛她的那顆心卻是再真誠不過,他的好,滲透進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因此分開的時候才會如此的不捨。他是她生命裡難以割捨的存在,真正隔離的時候是血淋淋的痛。

那種噓寒問暖,體貼入微,不摻雜利益的純純感情,她這輩子只怕是沒機會再遇見。

她是個現實的女孩,那些個虛幻的她並不喜歡,長這麼大,追求過她的男孩足已繞他們村一圈,無非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要麼就是因為她有鐵飯碗,那樣不純粹目光猥瑣的男人,她哪裡會瞧得上。

林秋怎麼會不明白,女人就是喜歡這種男人,男人掏心掏肺地付出,哪怕是冰雪造就的心都會被一顆熱騰騰的真心融化。

或許她先入為主,將秦孝榮妖魔化,印象跟好完全扯不上邊,沒擔當沒能耐是早早貼好的標籤。她和他根本連認識都談不上,一切只源於秀秀的隻言片語外加個人的揣測。

秀秀一段話,林秋微微改觀,但僅僅是微微改觀,或許他不失為託付終身的好物件,只是到底跟秀秀有緣無分。

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註定是遺憾,自卑怯懦是橫在兩人間不可逾越的深溝,如果二人成為夫妻未嘗沒有改造的機會,現在麼,少接觸為妙,甭管他今後是啥模樣跟秀秀沒關係。

“只是我又怨他,怨他一個大男人因為自卑,連句求證的話都不敢問,怨他不信任我,錯認為我是嫌貧愛富的人。”胸口劇烈起伏,不知道是怨恨的情緒佔的多還是的遺憾情緒佔的多。

人生徹底脫離軌跡,曾經她期盼的不過是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曾經她期盼的不過是共同建立幸福溫暖的小家庭,夢碎人醒,她得清醒過來。

林秋輕輕拍著秀秀的背,做個靜靜的聆聽者,情緒發洩出來是好的,憋在心裡是憋壞的。

秀秀雖有些任性不懂事,但待人卻實一片赤誠,俏皮活潑惹人喜歡如果她是個壞女孩,怎麼會讓大哥大嫂外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