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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來。

林朗初時還道這為賢弟竟然好酒至斯,說起喝酒當真是風雨無阻,奔將出數十丈,林朗心中瞭然,知道這位賢弟是考校一番自己的輕功來著,心下苦笑一聲,不疾不徐的緊隨著袁天。

袁天越奔越心驚,自己一身輕身功夫“逐星趕月”的造詣,在家裡面可是連幾位老祖宗都稱讚不絕的,但自己這位大哥…,偶爾回過頭來,卻見林朗仿似閒庭闊步,悠然自得的亦步亦趨緊隨自己,雖然從未超越,但瞧他那神情,顯是顧全自己顏面,再行的半晌,袁天內息紊亂,已經無法再堅持下去,陡然間停下身形,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哥,不比了,小弟實在不行了,未曾料到大哥非但內力沉厚,一身輕身功法也如此了得,小弟佩服!”

林朗哈哈大笑:“賢弟莫要謙遜了,我觀你這輕身功法,速度自不在話下,只是略顯剛猛,想來和賢弟內功心法同出一轍,所謂剛則易折,自不能持久,若賢弟內力大增,rì後孰勝孰敗,還未曾知呢……嗯,好酒!”最後一句,卻是鼻子微微聳動,連連讚歎,二人一抬首,前方雲間酒肆已然在望,酒香傳至此處,其佳釀可見一斑了!

………【第十章 盤龍古劍】………

“好兄弟,走!”林朗大喜,傳聞‘雲間酒肆’雖地處荒郊,但每rì間客來客往,名頭極大,這隔著許遠依舊酒香撲鼻,當真不負‘雲間’之名。拉起袁天手腕,快步前去。

雲間酒肆不甚很大,青松木門之上,斑駁雜雜,門楹掛一麻梨木橫匾,上書“客來香”三字,鐵劃銀鉤,蒼勁有力,左手起書“沽酒客來風亦醉”右手書“賣花人去路還香”,單看這對楹聯,當真是意境深遠,回味無窮。

林朗還待細細品味,卻被袁天拽將進去,嘴裡嚷道:“大哥,這對聯兒有啥好看的,聞這酒香,小弟酒蟲都冒出來了!”

無奈一笑,林朗只好跟著進去。酒肆內人不甚多,客座約莫十來座,進得門去,頓時酒香撲鼻,引的人忍不住想要沽上一斤半兩的先飲為快。林朗不甚懂酒,袁天也不問他,自顧自的招呼小二上酒。環顧四周,卻見這酒肆內全無喧譁嘈雜之氣,一來人少,僅有三四桌人,二來想必是未至晚間。

西邊靠窗戶一座上,僅有三人,三人均沉著臉,一杯杯的灌酒,桌上一桌的菜餚卻是一筷未動。靠內堂柱子旁邊一桌倒是人比較多,似乎兩張桌子並在一塊,八個中年漢子你來我往,喝的不亦樂乎,另一邊角落裡一桌上,卻僅有一人,這人一身麻布粗衣,滿臉風塵之sè,像是一個浪子,一邊吃菜,一邊喝酒,卻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東邊靠牆的座上,卻似乎是一家人,一位白髮老者,座邊一男一女,男的約莫四十來歲,女子卻看不出年紀來,說她是二十多歲的少婦也不為過,說她是四十歲左右的婦人也說得,反正是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一張臉生的極為雅緻,鳳目瓊鼻,姿sè甚佳。孩子五六歲,此時側臥在婦人懷內,卻是呼呼而睡了,三人均慈愛的看著婦人懷中的孩子。

林朗心中大是奇怪;傳聞這雲間酒肆每rì客如雲來,生意甚是火爆,緣何此番卻竟有這麼幾人?不禁又向柱子旁邊那一桌看去,這一桌共有八人,看似開心喝酒,林朗卻不難發現他們都是武林人士,各自腰間掛著武器,像是走鏢的鏢客。

這時一人驀然回頭,瞪著林朗罵道:“兔崽子,瞧什麼瞧,小心爺臺宰了你!”林朗微微錯愕,這漢子倒真是莽撞,不就看看嘛,有何不可的?心下不願生事,便也不再拿眼去瞧。“砰”袁天剛剛從小二手中接過酒,一聽這話,登時按捺不住,酒罈子就桌上狠狠砸下,袖口一拉:“你nǎinǎi的要做死啊?”

那人一愣,未曾料到一個小孩子敢罵大人,站起身道:“小崽子,活膩歪了是不?”作勢就yù撲過來,桌上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