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看你說得什麼話,什麼求不求的,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張口了我肯定幫忙。”
“那麻煩你了,山河哥”
“雨水,你看這樣行不行,上班了我去求求情別往派出所那邊送了,我們廠裡內部解決,這樣你哥就不用坐牢了,開會的時候我再說說好話別開除了,就是以後廚子做不了了,不然廠裡對工人也不好交代,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行,正好這次讓我哥長長記性,山河哥你看能不能先把我哥放出來,家裡的人都急瘋了,侄子侄女吵著要爹,哭的不行,小孩子是無辜的。”
“雨水,這可能有點困難,你也知道現在還沒處理,人在保衛科關著呢,不過既然雨水你都開口了,不能辦我也給你辦了,我去求求程叔,傻柱也是一個大院裡的,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受苦不是。”
“那山河哥,啥時候能把我哥放出來啊?”
“馬上飯點了先吃飯,吃完飯我就去保衛科,你看怎麼樣?”
“山河哥,謝謝你。”
“雨水,跟我客氣什麼,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以後可要常聯絡啊。”
”一定,山河哥”
吃完飯後,趙山河和趙山湖帶著馬冬梅何雨水一起去了保衛科。
早上傻柱又被拷在了杆子上,何大清和馬冬梅去何雨水了,忘了送早飯,中午又沒送,傻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最難受的是渾身疼的要死。
等趙山河和趙山湖見到傻柱的時候,傻柱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山河,山湖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真的不敢了。”
這一天一夜對傻柱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太疼了,疼到骨髓了,要是再不出去,傻柱都感覺他太奶在召喚。
趙山湖過去跟值班的同事說了幾句,然後就把傻柱放開了。
傻柱是被馬冬梅用腳踏車馱著回去的,傻柱被帶走院裡只要有軋鋼廠上班的都知道,這會大家都來看熱鬧了。
“傻柱,你不是很厲害嘛?怎麼被媳婦駝回來了,有本事再來打我啊。”說這話的肯定是許大茂。
許大茂沒想到自己如此挑釁,傻柱一聲不吭,換做平時早來打自己了,看來真是被收拾狠了,許大茂就是一陣暗爽,但是又有一絲不痛快。
何雨水此時正在罵何大清呢“你自己看,我哥被你害成這樣你滿意了,真不知道你六十了滿臉褶子哪來的自信去找人家陳姨的,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臊得慌。”
轉頭又對馬冬梅說道,“嫂子,回頭買點東西去給山河哥送過去吧,我哥現在只是出來了,還沒有處理呢,只希望別太狠了。”
“你爹工作沒了,你哥都成這樣了,你還讓你嫂子送禮,沒這麼欺負人的,看我回頭不收拾他趙山河。”
“你厲害,你厲害工作咋沒了,我哥咋成這樣了,算了,我不管了,你愛咋咋辦吧,以後有事也別來找我,我走了”說完何雨水甩門而去。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養老人成了這副模樣,趕緊拿了點肉和白麵就去看去了,正好聽到了這段對話。
進了門趕緊把門關上了,“老何啊,你聽我句勸,服個軟吧,你鬥不過人家的,人家哥仨都長大了,
別說還有個保衛處的程叔和部隊的二叔,李廠長也跟他穿一條褲子,就趙山河一個人你都鬥不過,
他們家老三的媳婦這事你也知道吧,人家岳父也是工程師不是照樣不敢言語嘛?還有我跟老劉為啥這麼低調,我不信你不知道我跟老劉啥情況,
就這些人我們那個能鬥過?老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咱們都老了,以後就指著傻柱呢,你說傻柱有個三長兩短,咱們怎麼辦?你孫子怎麼辦?”
“ 想當年我何大清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