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一月一日,元旦,
今天是許大茂兒子許盛和龍套甲姑娘結婚的日子。
喜宴是在四海飯店下屬的普通的飯店舉行的,專門承包宴席的飯店,實在是許大茂這兩年認識的生意上的人比較多,加上親戚朋友,女方親戚,環宇建築下屬,四海飯店這種高階飯店坐不下,
就算四海飯店可以坐下,但是四海飯店高階,食材昂貴,這麼多人代價太大,實在划不來。
所以只能在這種專門承包宴席的地方的,親朋好友,公司下屬,加起來足足擺了二十多桌。
趙山河也沒有擺架子,早早就去了許大茂房子這邊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自己兒子安桐結婚,許大茂可是帶著孃家人逛了好幾天,幫了不少忙。
現在就到了還人情的時候了,結果趙山河來得早什麼忙都沒有幫上,就坐在沙發上跟許家老爺子聊了一早上天,
等把新娘子接過來以後,一行人轉戰酒店,趙山河被許大茂安排到了主桌。
主桌上坐著許家老爺子兩口子,趙山河三兄弟,還留了幾個位置,不知道是給誰留的,應該是跟許大茂打交道的管建築行業的領導吧。
傻柱也來了,他在許大茂的必請之列,自己兒子都要結婚了,不得在傻柱面前嘚瑟嘚瑟,還有賈家來得是棒梗,三大爺,易中海,劉家兄弟也都請了,
賈家棒梗結婚,三大爺的兒子結婚,劉家兄弟結婚,許大茂都是去送了禮的,現在該到他們還的時候了。
老四合院的一行人被安排到了一個桌子上,沒有跟趙山河他們在一起,不過這些人看見趙山河都過來打了招呼。
趙山河三兄弟來得比較早,又沒事幹,三人又陪著許父聊了起來,傻柱見趙山河這邊空著,打了個招呼也沒走,而是跟幾人聊天。
”許大茂這孫子看不起人啊,把我安排到了犄角旮旯的地方。”不得不說傻柱頭鐵,當著許父的面直接就說了。
許父也是笑笑沒說話,今天是他孫子大喜的日子,在一個四合院裡誰不清楚許大茂和傻柱的恩怨。
傻柱又接著說道”不過許大茂這排場夠大的,我看足足二十多桌呢,請了不少人啊。”
趙山河又接話題”很正常嘛,他負責一個公司,肯定有不少合作的人,人情往來,加上公司下屬,自己的親朋好友,女方那邊的親戚好友,肯定人多嘛。”
”嗯,確實,這孫子這些年也是出盡了風頭,親家,你見過許大茂的兒媳婦了沒?怎麼樣?”
傻柱的一聲親家讓趙山河還沒反應過來,不過自己兒子跟人家閨女訂了婚,也確實是親家,傻柱這麼叫也沒錯。
趙山河問道”他沒帶兒媳婦去你家嘛?”
”帶個屁,他只是來四合院挨個通知了一聲就走了。”
趙山河覺得這還是許大茂嘛,那麼優秀的兒媳婦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帶去傻柱面前嘚瑟。
趙山河說道”我倒是見了,是個好姑娘,還是大學生。”
傻柱撇撇嘴”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行了,你也說話注意點,你跟許大茂不是都和解了嘛,再說在許盛面前你是長輩,你一個長輩這麼評價人家不合適。”
傻柱擠著滿臉褶子的臉說道”我的錯,我的錯,這張臭嘴怎麼都管不住,確實不該說。”
聊著天,許大茂又帶著一個人來了,原來是許盛的舅舅,確是外甥結婚,舅舅不坐主桌不合適。
給眾人介紹完許盛的舅舅後,許大茂對傻柱說道”傻柱,你怎麼跑這桌來了,今天我兒子結婚,你可別搗亂啊。”
聽到許大茂這麼一說,傻柱不樂意了,本來他就聊聊天,等會就回他那桌了,現在許大茂這麼一問,他就不走了”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