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一疊黃紙好像雪花飄下來,然後不斷地粘在他身上,被雞血粘牢。
『雞血黃紙,難道是妖魔入侵,想要壞本真人的仙道修為?』
曹人諾由氣憤轉為震驚,但更可氣的是,因為雞血和黃紙飛落,他竟沒注意到兩隻大碗也從山上飛下,等到發現時已經近在頭頂,情急間他避過一隻大碗,結果就被另一隻砸中頭部,當場出了個血包。
『還有酒碗,這?啊,到底是哪個混。蛋在上面亂扔東西的!』
『他nǎinǎi的,如果讓本真人知道是誰亂扔東西,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這三樣東西哪裡是什麼妖魔入侵,曹人諾一想明白,當即怒衝衝飛上去。
回到洞府前時,他正好看見自己那個好徒弟正愣愣站著,而且地上還有一個酒罈,和一個雖然斬離身體,但眼睛還在眨巴著的公雞頭。
『是你!!』
曹人諾盯著蕭楚河,眼中差點要噴出火來。
……
『師父我錯了,剛剛我和大力真人的徒弟在斬雞頭燒黃紙拜兄弟,沒想到會誤傷到您!』
蕭楚河一見到曹人諾的情況,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失誤,急忙解釋並賠不是,為怕受到處罰,不惜將蕭牛也拉下水。
『你、你、你……』
曹人諾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像憋著一口氣似的,本來他接連被雞血淋到,又被酒碗砸到,受到如此奇陡大辱,是要狠狠教訓這個徒弟的。
但這個徒弟是事前不知,又是事出有因,還與大力真人的徒弟牽連上,就不好發火教訓,於是他硬憋下來,差點沒噎死。
『好了!』
曹人諾撥出一口長氣,寒聲道:『為師今天心情不錯,就先饒過你,以後你可要多煉些丹丸,將功補罪!』
說著,他一邊處理著頭上血包,一邊換上一套新道衣,這才找了張太師椅,坐下來好好舒出心中惡氣,休息起來。
『幸好糊弄過去。』
蕭楚河心中安定,不過又口吃道:『師父……』
他yù言又止,不知是不是馬上將烏鳩真人的事情道出,還是等這個便宜師父心情好些才講。
『有什麼事就說,我兩天沒回來,也應該有什麼事吧,比如煉出多少丹丸什麼的?』
曹人諾沒好氣地說道。
得到肯定回答,蕭楚河心下一喜,口上則哀聲解釋道:『師父,這兩天我一直在養傷,因為受的是內傷,真氣不穩,所以沒辦法使用丹火煉丹!』
『什麼,你又受傷了,難道是……』
曹人諾突然坐起,兩眼直直地看著他,好像猜到什麼。
『不錯師父,是烏鳩真人帶著兩個徒弟把我攔住,然後毒打我一頓,差點把我打死!』
蕭楚河急聲說道:『毒打時,他們不斷地辱罵師父您,徒兒沒用,沒辦法還口。最後,那烏鳩真人還要我帶話,說是告訴師父您,他烏鳩比師父您強百倍,如果師父您不服氣,可以去護法殿找他。他還譏笑師父是個廢物,應該連這個勇氣都沒有,可能聽到他的名字,就望風而逃了!』
『這個烏鳩老兒啊!!』
曹人諾聽到這話,手中使力,直接將太師椅的椅座掰斷,一張上好的檀木太師椅就這樣廢掉了。
『師父,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蕭楚河佯作迫切地問道,心中則想:『希望能夠激起曹人諾的仇火才好!到時他越仇視和敵視烏鳩真人,我越是有利,反正蕭炎蕭雷腿骨被阿牛打斷,一個月內是不會來找我麻煩,我可以在這段時間裡好好想出個解決辦法!』
『怎麼辦!』
曹人諾嘿嘿冷笑兩聲,有恃無恐地道:『若是往rì,我還真是像烏鳩老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