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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從飛,暗自搖頭。

“表妹你何時有這本事,居然就不疼了。”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落入狐狸法眼的獵物興高采烈地抬起頭,樂呵呵地在原地走了幾步,表情單純而快樂。

李聞持跟廟裡的主持打了聲招呼,莊嚴便留了下來,引得慧濟和尚十分不滿,嘴裡不停地嘮叨著於禮不合之類的話。莊嚴把攬月劍莊的事全交代給從飛,害得他一陣頭大。但他還算明事理,沒有多說廢話,只是對身後風雷電陰沉的黑臉表示不滿,言語間隱見威脅。

莊嚴對此又感動又好笑,拉著他叮囑了許久才讓他回去,然後才折身回房,陪在陸子澹身邊。風雷電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點亮色。

李聞持回到王府,才知道從飛的隻言片語實在不足以眼前的慘狀。花園裡漢白玉欄杆被砸碎了好幾處,碎石四散,花木一片狼籍。幾株百年老桂樹被砍成光禿禿的樹幹,孤零零地立著,枝葉全截成條狀,刺入花園的溼土和樹幹裡。

李聞持寒著臉從樹幹上拔下一根樹枝,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切口,想像著當時從飛的一招一式。他身側的楚雙廷早已嚇得大汗淋漓,慌亂不已。從飛大鬧時,他和幾個侍衛統領全不在府裡,聞訊趕來時,從飛早已揚長而去,只留下個大亂攤子讓他頭疼。

“隨我來書房!”李聞持冷冷哼道,隨手將樹枝一揚,那樹枝便沒入不遠處的槐樹樹幹。楚雙廷暗自嘖舌,與幾個同伴交換了一個駭然的眼神,低頭不語。

“你們倒是給我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瑞王府侍衛數百人,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鬧成這樣,要是傳了出去,你讓我瑞王府的臉望哪裡擱!若被人知道這王府來去自如,府中還有誰可安歇,本王也得日夜提防,時時小心了!”李聞持表情倒也不是那麼凶神惡煞,只是眼中的一抹嚴厲讓屋裡的侍衛心驚膽戰。

楚雙廷“啪”地一聲跪在地上,正容道:“此事錯在屬下,若非屬下將幾位兄弟叫出去喝酒,也不至於讓從飛從容離去,驚擾王府,折了我王府的威名,全是屬下一人之失,願一力承擔。請王爺降罪!”

其餘幾人見狀也紛紛跪地請罪。李聞持掃了眾人一眼,眼神凜冽,怒道:“今日是何人當值?竟敢擅離值守,該當何罪?”

馬上有兩人上前一步,沉聲請罪。這二人名喚羅文、羅武,是一對親兄弟,乃少林俗家弟子,跟在李聞持身邊已六年多。昨晚被楚雙廷拉出去喝高了,一不小心就錯過了今日的當值,結果就發生了從飛大鬧花園之事。話又說回來,若非如此,以他兄弟二人的武藝從飛絕不可能走得如此輕鬆。

李聞持眼中一寒,正待發火,楚雙廷忽又跪地上前,倉惶道:“王爺,此事與羅家兄弟無關,都是屬下的錯。羅家兄弟本不願去酒樓,是屬下硬拉著他們去,還把他們灌醉,這全是屬下的過失,王爺要罰就罰我一人。”

那羅家兄弟也是講義氣之人,忙上前請罪,將責任攔在自己身上,一時七嘴八舌,好不熱鬧。李聞持臉色越來越差,眼中愈見陰沉。一旁的侍衛劉鏡中甚是乖覺,見氣氛不對,忙不迭地拉了拉他們的衣角,阻止他們再說下來。

書房復又恢復寧靜,只是空氣中那份壓抑讓人透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李聞持終於開口說話,“瀆職之罪我會追查到底,你們該罰的一個都跑不了。”語氣雖嚴厲,但眼神總算不復冰冷。楚雙廷等人這才稍稍放鬆了些。

“現在緊要的是如何調整訓練王府的侍衛,我不希望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人,緊緊是一個人,就把你們打得潰不成軍,我要你們何用!”李聞持說到這裡聲音又高了不少,眾人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門眼。

“羅文羅武,訓練之事就全部交給你們負責,一個月後,我要看到全新的隊伍。”

“楚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