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後院跑,在王氏門前站定,一腳踢開王氏家的門。
雙手叉在腰間,破口大罵:“王氏,你這下三濫的婆娘,誰給你權力藏私房的,那是我兒子辛苦賺的銀子,你狗眼也不瞧瞧你那樣兒,當年哪個天打雷劈的給我兒子介紹的這門親啊,好端端的拿我兒子的銀子去貼孃家,老孃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開染坊。”
罵罷,孫氏就要去扇剛聞聲走出來的王氏,熙兒眼前手快,趕忙把她娘往旁邊一拉,孫氏扇了個空,又想再去扇。
熙兒厲聲說道:“奶,叫你聲奶,我先敬重你,我想問問,哪塊銀子是你兒子賺的?等你兒子回來你仔細問問,悄沒聲息的讓你那寶貝閨女柏大芬把我家銀子全給騙走了,我娘和我們還沒找她算賬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是不是你指使的,估摸著就是你讓你閨女回來騙我家銀子的吧!”
熙兒的聲音並不粗,但這說柏大芬騙銀子的事兒足以讓孫氏愣了神,小孫氏本來是卯足了勁兒看熱鬧的,一聽這柏大芬騙銀子的事兒,就趕忙縮回了自己屋裡,一直到孫氏回屋了才敢賊頭賊腦的探出頭來,就是做賊心虛。
“啥大芬來騙你家銀子,你家就那幾兩銀子誰瞧的上眼啊,那給我閨女救急還不夠塞縫兒的呢,你再胡扯我就撕爛你的嘴。”孫氏惡狠狠的說道。
王氏則急於保護閨女,趕忙把熙兒往身後拉,嘴上連講“娘,下次不敢了,別跟小孩子計較,你大人大量。”
“誰大人大量啊,娘,你跟誰道歉啊,應該是我們大人大量,我說的不對嗎,就是柏大芬騙了我家的銀子,不信去鄰村問問,她家哪塊欠了人銀子啊,人家在自個兒家過的舒坦呢,不知道怎麼吃喝的下去的,不怕被人吐沫淹死。”熙兒一邊說道,一邊狠狠的盯著孫氏。
孫氏剛又準備扇,看熙兒的眼神透露出的狠勁兒,她又訕訕的放下了手,心想,這妮子咋變得怎麼兇了,看她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哪塊瞧出曾經的傻樣兒,況且她說的那事也是古怪,難怪這幾天去老姐妹家詢問建樹找小婆娘的事,人家老圍著她問,大閨女到底得了孃家兄弟家多少銀子,問的她莫名其妙,老姐妹還說這親事估計在周圍村子裡不好找了,而且對其他孫子輩找媳婦也是不利的。
不行,得去大閨女家問問清楚,孫氏又虛張聲勢了一番,揚言要柏老頭給熙兒好看,才回了前院。
王氏看孫氏離去,才放下了一顆一直懸著的心,輕責熙兒道:“你不該那樣跟你奶講話,她是長輩,咱不能做那越禮的事。”
熙兒講到:“娘啊,你清醒些,她哪裡有長輩樣,她這種人就是欺善怕惡,你呀就是被她拿捏慣了,她怎麼不敢欺負大伯孃,她知道大伯孃不是個好相與的,娘啊,該硬氣的時候就該硬氣點,人是相互尊重的,不是因為她是長輩,就該來壓制晚輩的,孝心雖不可少,可對這種人孝心可不能氾濫。”
孫氏在熙兒這兒吃了敗仗怎麼甘心,到不是有多怕熙兒,關鍵這丫頭說的大芬騙銀子的說法,和老姐妹們拐彎抹角的打聽來的事,以及村裡人看她的眼光,都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
她必須要搞清楚了,大女兒是不是做了那事,就是真的騙了老三家的銀子也沒事,怎麼能不提前跟她商量著來呢,她到時候出面堵住老三的嘴,這下損了名聲,長多少張嘴巴也圓不回來了,哎呀,大閨女啊真是太傻了。
柏老頭一向很要面子,加上家裡條件在村裡那是上數的,大兒子又在鎮子上有鋪子,孫子又是童生,即將要考秀才,更覺得各方面高了村裡人一等。
這有損柏家聲譽的事兒,柏老頭肯定是不肯做的。
孫氏想來想去還是想去大閨女家問問,那事到底是真是假。
還好,柏大芬家就在鄰村,直接走過去就成,孫氏本來打算把小孫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