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跟他串通一氣!”
費南德說道:“西門※#8226;裡那列斯可是巴魯迪斯的手下大將,怎麼會到美洲來?”
樓下的房間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叫,聽聲音像是塞維。費南德三人立刻便衝下了樓,在走廊上遇到同樣被聲音引來的安傑洛。
第二天,麗璐的房門被一個陌生人敲開了。對方是一個年輕的歐洲男子,華麗而耀眼的金髮遮住了半個臉。男人說道:“我的朋友生了病,需要靜養。能不能請你們安靜一點!”男人雖然用詞很客氣,語調卻是命令式的。麗璐等人因為終於擺拖了逃命的日子,又恢復了精神,所以一整天都是樂得不得了,對別人來說的確是吵鬧了些。若是男人好好跟他說,麗璐一定會向他道歉,但是男人的口氣卻讓麗璐感到不悅,她也說道:“我是付了錢住店的,我愛怎麼樣你管得著嗎?”男人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看到這種景象,塞維突然覺得胃裡一陣難受,嘔了起來。因為幾天沒吃東西,只吐出些清水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塞維都不敢做魚的料理,甚至連番茄也不太敢碰,那會讓他想起擁有相同顏色的另一樣東西。
麗璐說道:“在那種情況下還有誰能逃得出來?”
西門立刻跳起來,鐵青著臉盯著費南德,不用回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費南德說中了。西門一拳重重地打在牆上,說道:“拉斐爾那個混小子,居然找海雷丁和瑞典海軍幫他的忙,明明打不過我就使詐,再加上那個背叛者阿博科魯克,害我的艦隊幾乎全軍覆沒!”
芬和西門只覺得自己在聽天方夜譚一樣,事情太過於離奇,但是她又不像是在胡說八道,更何況她現在能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
費南德帶來的情報不知是驚訝的成分比較多還是高興的成分比較多,瑪爾德那德和埃斯康特兩大手下潰敗的事在美洲大陸上捲起了一股颶風,吹得人人驚恐不安。照理說當地人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不過長期屈服於西班牙人的統治之下,似乎變成了一種習慣,突然聽說統治者沒了,就像蝸牛被摘走了沉重的殼一樣不知如何是好。克里福德已經佔據了委拉克路斯,不過要等埃斯康特的事傳到他耳朵裡恐怕還要等上十天,那時又將再xian起一陣颶風。
芬說道:“埃斯康特先生雖然素來與巴魯迪斯不和,不過同為西班牙人也決不會不理睬。等埃斯康特先生回來,消滅了克里福德之後,他應該會去幫忙的。”
芬已經聽金髮男人說了麗璐的事,正想不通埃斯康特先生為什麼會放她一條生路,她就自己出現了。對方有四個人,實在不利於動武,他便衝著金髮男人說道:“西門,把他放了吧!”金髮男人很不情願地鬆了手。
芬看了西門一眼,說道:“好吧,你們請坐下說!”他指了指牆角的凳子。西門把門關上,身子半kao在門上。
芬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對他來說,埃斯康特只不過是他的上司而已。相較於其他的人,埃斯康特更有能力些,跟著他可以獲得更好的待遇和地位,所以芬也盡心為他辦事。現在埃斯康特既然垮了臺,他也沒必要再跟著了。自殺或是報仇這種事只有忠心的赫黑爾才幹得出來,可惜老天卻沒有給他那個機會。芬說道:“那你們接下來還要去委拉克路斯嗎?”
麗璐說道:“那當然!我要去找克里福德算賬!”
西門接著說道:“克里福德還真不是普通的陰險。他分別把赫黑爾和瑪爾德那德引到哈瓦那去對打,借瑪爾德那德之手殺了赫黑爾。他自己早就在周圍佈下戰艦,趁瑪爾德那德大勝後得意忘形的時候將他擊潰,瑪爾德那德被逼自殺,他的手下也沒幾個活下來的。我當時剛到哈瓦那,看得一清二楚。”
麗璐說道:“你不知道我還有幽靈船嗎?”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原本費南德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