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眾人齊樂融融,氣氛和睦歡樂了不少,王揚微微一笑,這才是自己的部落嘛。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王揚並沒有把所有事情都解決掉,那些個殘疾人士依然不受其他人的待見。
沒辦法,他們的“榮譽勳章”基本沒有,唯一受傷的,都是斷骨的重傷,其中還有許多是爭配偶受傷的。
這你總不能說是在為部落出力吧?明明是為了**。
這部分人依然不受待見,一天下來,老人們是被人尊敬了許多,他們卻是白眼依舊,沒人可憐。
他們很鬱悶,但也沒辦法說什麼,看著那群已經和年輕人融入起來的老人們,眼裡盡是羨慕。
深夜時分,結束了喧囂的眾人們各自回屋,王揚滿意的往自己的帳篷裡走去,心中猶豫著今天晚上是和小紅做那事兒呢?還是做那事兒呢?還是做那事兒呢?
結果在帳篷前見到東張西望,金雞**的馬三十。
心中一想,便慢慢的走了過去。
馬三十很快就發現了王揚正向自己走來,面上有些忐忑,向前跳了兩步,又覺得有點不好,轉過身往後跳了兩步。
似乎是又覺得有些猶豫,又轉了過來。
“來都來了,有什麼話直說吧。”王揚寫下了一行字。
馬三十寫道:“這個,他們弄好了,我們是不是也弄好啊?”
王揚淡淡表示:“他們會被別人尊重,那是因為他們確實為部落做出了很多貢獻,你捫心自問,你為部落做了多少貢獻?”
說著,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陰影,對那處叫了一聲:“都出來吧,藏著幹什麼?你說你們要藏著也就罷了,把腦袋露出來幹什麼?”
王揚的一通話語,哪怕躲在暗處的人聽不懂,也知道被發現了,一個個訥訥的來到王揚面前,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當然,王揚那番話確實無恥,你說只有文字沒語言的情況下,不鑽出腦袋看,難道還用耳朵看不成?
王揚嘆了口氣,將本子又拿給他們看,還是那句話:“捫心自問,對部落做了多少貢獻?是不是值得獲得別人的尊重?”
眾人頓時紅著臉,底氣大大的不足,他們之所以沒有直接找來,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沒辦法理直氣壯。
馬三十悶悶的寫下:“這不是因為身體受限嗎?”
“還敢狡辯!”王揚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管住老二,不和別人爭不就沒事了。”
馬三十滿臉通紅,但確實無法多說什麼,昨天老傢伙們的事情告訴他們,想要獲得尊重,還得靠貢獻能力。
可是老傢伙們有王揚提出過往的功勞,啃著老本受人尊敬,他們這些人卻哪來的老本?
“這個,我們是不是可以給自己兩刀,弄點傷痕?”馬三十琢磨著道。
王揚瞳孔一縮,冷冷笑著,眾人看得一陣發毛。
“到底……行不行啊?”馬三十很是心虛,他總覺得榮譽勳章太少。
“行倒是行……”
眾人眼中露出閃光。
“但是得我給你們添傷痕,我會拿鋸子,鋸掉你們的腿,再鋸掉你們的手,然後拿鋒利的匕首割出幾百個口子,這樣傷勢又重,傷疤又多,豈不是非常好?”王揚只是冷笑。
“呃,這個,不要這麼多,輕輕劃十幾道傷口就行。”眾人聽得一陣發毛,馬三十表示減少一些。
“混帳!還跟老子討價還價!”王揚勃然大怒,指著這十幾個人,恨鐵不成鋼的表示。
“你們就算弄出那些傷疤,別人就會因此尊敬你們?錯了,大錯特錯!”
“別跟老子整這些歪門邪道,什麼怪事我都看得明白,糊弄不了我。”王揚眯著眼睛,目光幽幽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