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
“矜持個屁!我緊張得不得了,第一個節目就是我的,我現在就想蹲茅房裡,死也不出來!”伊玫兒毫不矜持的道。
徐錚往左右一瞧,四個少女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表演劍舞的男子,除了自己,包括奇嘉士在內,都是一副神色不安的樣子。喬大叔好要一些,但按著風笛孔的手指在抽搐,還是洩露了他的緊張。
徐錚用力拍了兩下手掌,感覺自己這樣做有點像想引起別人注意的老鴇,趕緊往下手,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大家都很緊張。說實話,這沒必要,跟平時的馬戲演出也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換了一種表演形式罷了。所以,咱們平時怎麼訓練的,今天就怎麼演,要對自己有信心。”
查克嘟嚨著道:“屁話!”
徐錚見鼓勵的效果不大,便把那個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地說法又拿了說了一通。這下,全體都笑起來,不那麼緊張了。
費什進來,道:“都準備好了麼,外面一直在吵著要看錶演。”
伊玫兒跳起來,又緊張起來,道:“我準備好了!不,我還沒準備好,我尿……尿急!”
查克道:“你能不能不要說了?你不停的說,我現在都覺得尿急得很。”
奇嘉士點頭,“我剛剛才回來。人太多,裡面沒地方,我找了棵樹解決問題。”
突想回想起犬隻翹起一隻腿對著樹撒尿的那個經典動作,徐錚笑個不停,眼光控制不住的對著奇嘉士的一隻腿瞄來瞄去,暗自猜想他是翹左腿還是翹右腿,瞄得奇嘉士汗毛直豎。看他作出拔足欲逃的動作,徐錚才對費什道:“請他們再等半小時。”
費什詫道:“還要等?我看他們都有些不耐煩了。”
伊玫兒深深吸了一口氣,以一種決絕地像是上斷頭臺一樣的表情道:“我好了!上吧!”
徐錚揮揮手,道:“等。”
“為什麼?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豁出去了!”伊玫兒道。
徐錚齜牙一笑,惡劣非常地道:“這叫吊胃口,總是要吊得足了,大家才會覺得期待的結果是物有所值。”
費什大悟,對著徐錚伸了伸姆指,繼續去賣酒,然後故作失言的透露出關於演出的零星片語,讓人聽得似是而非,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一般朦朧,心情更加期待。這人整套作為沾手即來,臉上的笑容那個世故,也是一個熟練的老手。
時間拖到了九點,當所有人的耐性已經達到了極限的時侯,酒館的裡燈光忽然全熄!
隨即,那原本是掛著白布的地方卻亮了起來。先是一團紅色的光芒自白布後照在上面,白布迅速染上一層紅色的暖意,隨即光芒變幻,各色光芒有序的依次亮起,白布已經不再是白布,它已經成了一片顏色豐富的調色盤,織出五顏六色層次豐富的光暈來。
沒有人想到白布的用處是拿來做這個,只覺得那五彩的光如繪如映一般的在眼前互相渲染,自有一股瑰麗的風采,像是夢幻,又像是魔幻,五色的燈光的緩緩的移動著,變幻出不斷變化的光與色的畫卷。
出人意料的東西出現,人們忍不住大聲喝采,對接下來將會看到的就加期待起來。
伊玫兒也是瞧得目不轉睛,歡喜的道:“真好看,我才知道它是拿來這樣用的。站在這邊光與影裡歌唱,舞蹈,真是美得很!”轉頭看向徐錚,道:“徐錚,在我和藍絲表姐的房裡也弄一個吧。看著它睡覺,一定美得很。”
徐錚嘻嘻一笑,道:“沒完呢。不僅僅只是這樣。”
伸手掏了一塊打磨成薄片的魔核出來,拋手扔出去,唸了個風系咒語讓它浮在空中,魔法陣發出的光就從它身上照射過去,把上面畫制的影像投到做為幕布的白布上。
就見光與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