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們哥倆和遼國勾結的事才被朝廷所知
人馬壯大之後,這李繼遷騷擾我大宋軍民的次數更加頻繁了。就在去年,爹爹病重的時候,他將朝廷運往靈州今寧夏靈武西南的40萬石糧食搶了去,惹的爹爹大怒,派出了五路大軍一起討伐,無奈此賊對西北地勢極熟,五路大軍卻也沒能奈何了他。
後來,爹爹駕崩,三哥新繼了大個,無力北顧,只得聽之任之。這賊子竟然趁此機會向朝廷上表,要求冊封他為定難軍節度使,要正經的襲了他父親的位子。吵了幾個月,朝裡那些迂腐都說這是天下一統的好機會,要朝廷正式冊封他。三哥也作難,明知道一經冊封便是承認了那賊的地位,日後定然養虎為患,可一來朝廷已無可用之兵,二來那些整日只會引經據典的腐儒們又轉著圈兒叫喊,好像一旦回絕了,就要天塌地陷了一般。三哥無奈,只得依著那賊的意,冊封他為定難軍節度使,又賜了名叫趙保吉,讓他接著統轄夏、綏、銀、宵、靜這五州。嘿嘿,這賊子好了幾十年一座銀州搶來佔去都坐不安穩,一張降表就將五州盡握手中。也真不明白,朝裡那些官兒,究竟是大宋的。還是他趙保吉的。”
聽著趙元佐夾槍帶棒的一通解說,有些明白了的壽昌突然道:“這個趙保吉,可真不要臉!”
趙元佐哈哈大笑:“這丫頭,你不明白啊,這要臉的事,那是升斗小民才在意的,這做了官,當了皇,,總之呢,人有時候,為了某些事,是會做一些不要臉的事的,這也是沒辦法,怪不得誰。”
壽昌想了想道:“大哥,你說三哥會不會也做什麼不要臉的事?”
趙元佐慎怪道:“這丫頭,淨胡說!快別這麼想!”
壽昌道:“大哥你是不是害怕三哥將來也會做什麼不要臉的事,所以才不願意見他?”
趙元佐哭笑不得:“胡說什麼呢?三哥做了官家,身份不同了,大哥又整天犯糊塗,我是怕給他丟人,這才不去見他的,你可別胡思亂想!”
壽昌哼了一聲小聲道:“騙人!”就覺得趙元佐停下了腳步,抬頭一看,卻見經過這一陣子說說笑笑,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南衙後面的小巷道了,也不待趙元佐發話,壽昌乖巧的跳下了地,跟在趙元佐身後,悄悄的從那個不起眼的角門溜了進去。
“文舉!我是你姑姑呀。你為什麼不讓我去墓前拜祭?!”已經哭的聲嘶力竭的高文英終於等到高文舉帶著祭祀的隊伍走回了莊口,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用沙啞的聲音將心中的憤怒吼了出來。徒勞的想要將高文舉抓住,可惜早已透支的身體已經沒有一點氣力了,雙手費力的伸向高文舉,卻在還沒碰到他的衣服之前就軟軟的垂了下來。
高文舉一句話也不說,走到她面前,輕輕的將已經哭的虛脫的姑姑扶了起來,看著她空洞的眼神,眼淚滾滾而下。身旁的張義連忙上前扶在了另一邊。
高文舉紅著眼,哽咽道:“香秀、春桃,快扶姑姑去內宅歇著。叫郭先生來。”
郭晉寶原就在隊伍中跟著,此刻聽到高文舉的傳喚,幾步就到了跟前,香秀和春桃費力的想將高文英扶進內宅,無奈已經失了神的高文英此刻竟已絲毫不能動彈,有如一灘爛泥一般的沒了反應。搞的兩人狼狽不堪。 高文舉見狀小心的將高文英抱了起來,低聲吩咐二人趕緊收拾床鋪。
“少爺放心,姑奶奶這是悲傷過度,又加上長途勞累,有些虛了,小的已經開了藥,服了藥,歇息上幾日便無礙了。”郭晉寶向守在旁邊目不轉睛的高文舉小聲彙報高文英的情況。
看著服了藥的高文英轉頭沉沉睡去,高文舉示意春桃留下,自己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長呼一口氣,向設在大廳中的酒席走去。
高家莊大廳的酒席早早就已置辦妥當了,祭祀回來的眾人也隨著馮有年的指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