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向隔壁號房去了。
高文舉神情輕鬆的背起揹包,舊”箱子緊跟著他就出了十兵正在為隔壁的號房到他出門,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晃了晃腦袋,確認了並非自己眼花,還以為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勸了一句:“要是沒答完,還可以再檢查一番。到申時末才是最終離場之時。若是出了這個門,可就不許再進了。”
高文舉對他報以微笑,舉起自己的箱子示意了一下,便舉步離去了。那士兵喃喃道:“想必是沒希望了吧。這位公子倒也放的開,但願他下一科能重新來過吧。”一邊搖頭,一邊開鎖,伸手敲了幾聲房門,又是很習慣的喊了一句:“從現在開始,可以交卷離去了。”喊完之後,又下意識的向著高文舉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卻見他已到了號房通道的出口之處了。
從開門的那一刻起,號房內就完全被移交給了殿前司的禁軍來管理了。這樣就可以避免監考人員和考生串通起來搞花樣。而那些負責閱卷的考官們則在此之前就被圈了起來,只等著收卷的人將試鄭彌封起來送去。此時的科舉制度,遠沒有明朝時那麼恐怖,除了將卷袋和試卷上的姓名資訊欄彌封起來之外,便沒了別的措施。至於重新謄寫一遍那種無奈的的防措施,還要到王安石當權之後才會出現。
迎著燦爛的陽光,高文舉一路昂著腦袋向外走去,一路上,眾多計程車兵和官員們無不側目。蓋因這時候就交卷離場的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雖說考場慣例,從未時起就允許考生交卷離場了,可歷次考試中。無論成績如何,從來沒人在這時候就真正的交卷離去的。考的差的怕被人嘲笑,考的好的又擔心有何不妥,恨不得重頭到尾再謄寫一遍,以達到盡善盡美的地步。好的壞的,大家都要拖到士兵們強行催促離去之時才會離場。總之,這種出頭鳥不是不多,而是壓根就沒有。今天突然看到一位,又豈能不讓人意外?
看到大家留意的目光,高文舉多少找到了一點當年高考時的感覺。心情夫好之下,甚至晃著手中的箱子擺了幾個很活潑的姿勢,惹的原本嚴肅異常的考場一陣笑聲。
昌蒙正和寇準等人得知高大才子居然已經交卷離去之後,更是膛目結舌,不知說什麼才好了。怔了老半天之後,呂蒙正才搖著頭長嘆,果然英雄出少年。老夫且拭目以待,看看這位大才子的妙筆能生出個什麼花來。
由於寇準還要負責閱卷,也就只能陪著其他考官們向閱卷的院子走去。將心中的好奇暫且壓了下來,不過卻打定了主意,要將高文舉的卷子想辦法找到先睹為快。
王貽永則很快的交接了職務,帶著自己計程車兵撤離了。匆匆一交接,馬上就追趕高文舉而去了。只是很可惜,等他出門的時候 高文舉早就沒了蹤影。搞的王貽永鬱悶不已。原本還打算一交接就馬上到門口守株待兔,等到高文舉一出門就將他堵住,直接將他請回家去小聚一下,誰想到,人家竟然比他走的還快。而且一出門就沒了影,也不知道是怎麼走的。
王貽永不知道的是,高文舉的隨從許大元等人根據高文舉的安排,從午時起就守在了貢院門前的大街上,等到高文舉一出門,馬上就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揚長而去了。
一上馬車,高文舉就看到了一張久違了的面孔,頓時喜出望外,衝著那人的肩膀就是一拳:“十一!真是你小子!哈哈!啥時候回來的?”
面色黝黑的高十一很享受這一拳帶給自己的感覺,激動的神情溢於言表,笑著道:“七月中就到呂宋了,七月二十三回的島。得知少爺來考狀元了小的便要趕來和少爺同慶,緊趕慢趕還是晚來一步,小的趕到客棧時,少爺已經入場了。”
高文舉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回來就好,可比中那個勞什子狀元要高興多了。”抬高聲音喊了一句:“大元!快馬加鞭先去安排酒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