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認得一個叫雲仙的女人呀,這話又從何說起呢?搖著頭不解的又問了一句:“此事又與晚輩有何關聯?” 慧俊笑道:“高施主年少有為,才高滿腹,前程似錦。這京師裡的姑娘們雖未謀面,可卻不知有幾許芳心暗許了呢
明白了,敢情是白大忽悠看上哪位姑娘了,可人家姑娘心裡已經有了人,而且那人還是高文舉,這就讓白大忽悠心中不爽了,因此才惹到高文舉頭上來了。
靠!暗戀這種事關我屁事?難道一個人太優秀了也有罪?高尖舉頓時有些不爽了,你看上人家姑娘,人家姑娘暗戀我,這都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八杆子打不著邊,你怎麼就扯到我頭上來了呢?真是莫名其妙!
可轉眼一想,高文舉又笑了小搖著頭很誇張的作了個不得已的表情道:“說來慚愧,晚輩也知道自己如今過於扎眼,有心低調行事 就連出門逛街都不敢白天出來,吃碗麵也要在街邊攤去湊和,可有些事,晚輩自己也沒辦法啊。像晚輩如此優秀的男人,就算再低調,也免不了被人認出來,你看,今晚可不又是如此?說實話,晚輩也很煩惱啊,一個人太優秀了真是麻煩
王貽永吭的一聲笑了。慧俊也笑的止不住。
白布衣正翻著白眼看他說話。手裡的摺扇搖的呼呼作響,這一段話聽完之後,再也忍不住了,扇子啪的一聲合上,笑著向高文舉一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些臉。
高文舉也哈哈一笑,一陣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在這一通笑聲中煙消雲散了。王貽永連忙上前勸酒,大家總算緩解了那陣尷尬的局面。
“太氣人”酒過三巡之後,白布衣終於放開了,愁眉苦臉的灌了幾大杯之後嘆息道:“白某自問相貌才華,文韜武略,哪樣比不上你高鵬?可那雲仙姑娘怎麼就不動心呢?。
聽了半天,高文舉總算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了,原來慧淡禪師口中的雲仙姑娘乃是一名歌妓,某次在前往大相國寺搞封建迷信活動時被白布衣撞見了,白布衣一見之下,頓時驚為天人,馬上搖身一變,成了白大情聖。
白情聖見雲仙姑娘在大相國寺中許願求籤,搞了一系列的求神拜佛事件,覺得有機可趁,便稍稍化了個妝。裝成了個解籤人,把雲仙姑娘忽悠到了慧淡的精舍中去求教。他又正好藉著與慧淡辯論的機會撞了進去,試圖用自己那玉樹臨風的相貌和才華出眾的口才來打動人家,謀個一面之緣,在人家姑娘面前樹立一個好印象,以圖日後好進一步發展。
可他事先也沒和慧俊溝通,又過分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面是見上了,話也說了幾句,可他當時那惟恍惟惚的樣子根本就沒發揮出平日一成的功力,被慧安辯了個啞口無言,在人家雲仙姑娘面前大大的出了一個醜。
要命的是,雲仙姑娘臨走前不鹹不淡的提醒了他一句,將他玩的那一套把戲當面戳穿了。想想也是,他也沒想想人家是幹嘛的,整天就靠認人的本事餬口呢,他就想憑那幾下匆匆忙忙的手法矇混過關,那豈不是太小看人家了。末了,人家雲仙姑娘說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兒,還真把自己當成高鵬高大才子了?
被鑲穿了不要緊,事後多少還有的迴轉,可這拿人和自己這麼一比,白情聖馬上就把一腔怒火轉移到了高文舉的身上,一口咬定是高文舉壞了自己的美事,將高文舉當成情敵來看待,今日在街邊瞄見,哪裡肯就自放過,也就有了這麼一茬事。
高文舉對此事表示無能為力。他只是很好奇,為什麼慧淡禪師辯贏了,居然還要如此低三下四的給人家做起了跟班,甚至被他捉弄了也不敢出言辯解。
慧俊的回答讓人很意外:“貧僧雖然嘴上贏了,可手上卻輸了,沒奈何,只得隨了他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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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招攬
乙上舉讀時多少有此吃驚了,王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