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歇歇啦”兩人有過生死的交情,說虛的都沒啥意思。
康保裔笑的很開心,拍了拍高文舉的肩膀,望著城頭依舊招展如初的楊字大旗,喃喃道:“是該歇歇了。”
感謝書友【一班人我不告訴他】的再次打賞~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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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契丹士兵比進攻時還要快上幾分的退了回去,楊延昭長呼了一口氣,總算又挺過了一關轉頭一看,高文舉正在和一臉豪邁笑容的康保裔站在城頭說笑。心裡一陣感激,連忙吩咐衛兵下去準備飯菜,他要好好謝過這兩位遂城的大恩人。
楊延昭走出箭樓正打算親自前去邀請兩人的時候,突然聽到高文舉一聲很焦急的聲音:“來人呀”心頭一陣莫名的擔憂,連忙加快腳步匆匆趕了過去。
等他走到高康二人面前時,卻見高文舉用很無奈的眼神對自己搖了搖頭,楊延昭心裡一驚,舉目再看康保裔,這位六十幾歲的老將正一臉微笑的看著城頭那迎風飄揚的楊字大旗,只是整個人那一動不動的狀態讓楊延昭非常的不安,他很小心的走到面前握起老人的手腕,冰涼的手腕沒有絲毫脈搏的跡象,再看一眼康保裔那已然無神的眼睛,楊延昭眼眶登時一紅,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竟然就此離世了
戰場上,一切從簡。康保裔的後事由老安一手打理,這個事情就連康保裔那十六位倖存的下屬也沒什麼意見,這年頭,資歷很重要,且不說這個看起來老實木訥的大叔與將軍二十幾年前便是袍澤這層關係,單是人家單槍匹馬就從萬軍叢中殺來救援的這份膽氣和情誼,就讓他們挑不出反對的理由來。更別說這位爺還是他們大家最羨慕的“血衛”中人,在大夥眼中,那就是偶像一般的存在。如此一來,老安要單獨與老上司告別,自然也沒人有異議了。誰也不會想到,這位差點搭上自己性命的恩公,之所以要獨自面對老上司的遺體,卻是因為他要將康保裔手中那份極要緊的物事取走,因為這件東西,極有可能會讓許多陳年舊事大白於天下,而這種肯定會影響先帝名聲的結果,是老安所不能接受的。他受命來遂城,甚至在要緊關頭慷慨赴死,可不是為了得到這種結果。
老安很清楚,自己這個老上司肯定還有些話想對楊延昭說。但當時衝下城頭與他同赴國難已是老安的底線,能將他全須全尾的救回遂城可以說已經是超出想像的意外驚喜了。如果再任由他把當年那些舊事抖擻出來,豈不是弄巧成拙自尋煩惱?因此,在一回到遂城之後,老安便寸步不離的守著楊延昭,旁人不明白這其中的奧秘,只有康保裔能體會他的用意,那就是擺明了告訴康保裔,我拿你沒法子,但我對楊延昭還是有些把握的,你要真打算揭老底,我只好對不住了。老將終於沒有將那些舊事告訴楊延昭。以自己臨終前取得楊延昭的諒解而結束了那場是非,許多事情,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許多秘密,還是隨著已經逝去人一起埋葬了的好。一個揹負著十幾年心理負擔的老人,終於卸下了心裡的包袱,含笑而終了。那個糾結了他十幾年的心結,縱然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已經不再重要了。
康保裔,洛陽人,出身軍伍世家,祖父康志忠,後唐長興年間,於討王都之戰中陣亡。其父康再遇,後周龍捷指揮使,從太祖徵李筠,又死於兵。康保裔因襲父職,以戰功累遷日騎都虞候,轉龍衛指揮使,領登州刺史。後授淄州團練使。又徙高陽關都部署,加侍衛馬軍都虞候。曾與楊業併為潘美帳下左膀右臂,三姓亦有通家之誼,至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