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通風報信了,當下也不阻攔,太子雖然脾氣大變,可是杜遠秀相信,任憑他也無法容忍自己圈養一名竊賊!更何況還傷了他唯一的孩子逃走了!
而另一頭。
“聽說了,側妃帶著一大群人來鬧事了!”
什麼?!眾位女子臉色一變,“那、那我們怎麼辦?”
每個人都心虛不已,她們當然明白自己在後宮之中是個什麼身份,連侍妾都算不上,而且她們當中也沒有誰真正得到過太子殿下的疼愛。雖然殿下每日都會來,可只是檢查她們的功課,聽她們背誦醫書。倘若側妃娘娘真是來鬧事的,還有誰可以為她們撐腰呢?
角落裡,柳香卻是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抬起眼,側妃娘娘?她的腦海中忍不住浮現那一日淚流滿面的狼狽女子,總覺得並不是那種會鬧事的人。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柳香!柳香!”
一聲輕微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柳香轉過頭去,只見一名女子的臉上帶著哀求之色,“我,我肚子疼,待會就不過去了,讓我去你屋子裡躺會兒吧!”
見對方痛苦的捂著腹部的模樣,柳香心中一軟也不做他想,“那你好好休息啊……”
“若側妃問起,你就當沒有我這個人好了!不說了我要去躺會了,記住啊,就當沒有我這個人啊!”那人逃一般的消失在柳香的面前,這單純的女子只是覺得奇怪,不是身子不適嗎,怎麼跑的那麼快。
“幾位小姐,側妃娘娘有請。”這時候,嬤嬤已經來到了眾人的面前,女子們面色惶恐的站成了一排,朝著前廳走去。
杜遠秀端坐在主位之上,舉止從容*,而一旁的東方念卻是有些拘謹的被杜遠芳拉著。母妃不是說要做遊戲嗎?可是眼前母妃怎麼覺得讓人有些害怕。
“啟稟娘娘,所有人都到齊了。”
一排女子往那兒一站,清一色淡雅的長裙,簡單的髮飾,眉眼之間盡是御太醫的影子。杜遠芳心頭一跳,她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可是今日親眼所見,居然讓她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太子究竟是去哪裡蒐羅來這麼多長得和御太醫相像的女子?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一樣。
杜遠秀微微頷首,目光在這些女子的臉上掃了一遍,彷彿想要從她們的眸子裡看見心虛的眼神。只是每個人的眼中或多或少都有那麼幾分躲閃,但是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的身份。
只見主位上的女子從袖中緩緩抽出了一塊藍色的碎布交到身邊嬤嬤的手中,“這塊衣料,是何人的?”
嬤嬤伸手接過來,細細端詳了片刻,這不是最近才讓姑娘們製衣裳的蜀緞嗎?
“這……回娘娘的話,這樣的衣料,每位姑娘都有的。”
“那嬤嬤記得今日是誰穿了這藍色的衣裙嗎?還是有誰……衣角缺了一塊。”杜遠秀的目光落在這些女子的衣角和裙襬上,眾人也紛紛低下頭來檢查著。
雖然都是蜀緞,但顏色或多或少都有些差別。嬤嬤拿著那塊衣料在幾名女子的身上對比著,直到來到柳香的面前,忍不住嘖了一聲。
這個細微的動靜卻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她們轉過去一看,嬤嬤手裡的布料,與柳香身上的一模一樣!
杜遠秀當然也注意到了這點,再看著柳香的那張臉,這不是那一日……站在殿下身邊的女子嗎?
“柳香姑娘,你的衣服可是撕破了?”嬤嬤開口問了一句,柳香低下頭來檢視了片刻,便搖了搖頭。
“方才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可否和本宮說說?”杜遠秀沒有因為這樣就立刻斷定那人是柳香。
為首的女子站了出來,“回娘娘的話,民女……今日一直在花園裡背誦醫書,有幾位姐妹們可以作證的。”
立刻有幾名女子站了出來,“回娘娘的話,民女也是和姐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