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人窺見,可是她還是又羞又怕。
“君兒,你把著窗欄,我現在就要——”軍須靡扯開自己的衣襟,從後面慢慢的挺身進入,他實在不能忍受這片刻的折磨了,頭腦中奔騰的血液,似乎都在叫囂著要找個出口發洩,而她那柔軟緊緻的幽谷,是最合適的地方。
滿意的聽到她的吟哦,軍須靡開始加大了力度,靈肉的合一,是至高無上的愉悅。斷斷續續隱忍的呻吟,配合著窗外的雨聲,奏成了最美的音樂。
此刻,他什麼都不再去想,只知道,身下這具美麗的身體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哪怕明天他就此離開,也此生無憾了。快感越來越強烈,而她的吟哦聲也幾乎無法自持。
那種站著的姿勢,讓她不得不向前傾去,而他的大手把持固定著她的腰肢,無法逃離,只能承受那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快感襲來,最終在他的爆發之下,雙腿軟癱在地。
軍須靡的腦中也一片空白,他撈起細君,將她抱到床上,細細的吻著她額頭上的香汗,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穿過她的青絲,一種滿足油然而生。
他們就這樣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房間裡散發著濃郁的麝香氣息。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夫人,晚餐給您送到房中來嗎?”是碧珠的聲音。
細君的臉一紅,就聽見軍須靡渾厚的低音道:“送上來吧。”
聽著碧珠咯噔咯噔下樓的聲音,細君的臉更紅了。軍須靡唇角微微揚起,手挽住她的一縷青絲,用充滿磁性的聲音低聲念道:“宿昔不梳頭,絲髮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始欲識郎時,兩心望如一。理絲入殘機,何悟不成匹……”
細君的長髮散開,感受著軍須靡的溫柔撫摸,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淌下了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滑入到鬢眉之間。
為什麼上天要如作弄人呢?
她們經歷了那麼久,才得以能夠兩心如一,卻要面臨生死的考驗,哪怕用她的命來換,她都願意。
“你哭了?”軍須靡碰觸到那一絲涼意,將細君抱起身來,納入他的懷裡,果然看到她睫毛上的水霧,心底一黯,十年了,他們都避開不談那個話題,可是終究存在著,今天,她是為此擔心才哭的嗎?
“沒有,我只是——只是——”細君垂下頭去,不敢看他灼灼的眼眸。
軍須靡用食指將她的下巴挑起,深深的吻了下去,他想要搜奪她所有的甘美,想要感受到她那特有的馨香,更想和她就此纏綿下去——
門再度敲響,軍須靡才不舍的放開細君,隨手繫好袍子,推開門,接過碧珠端過來食盒,擺好在桌案前,倒好兩杯酒,望著窗外的雨,開口道:“君兒,我知道,十年就要到了,當初我們離開長安的時候,就是春天——”
“軍——別再說了!”細君從床榻上下來,來到軍須靡的身邊,軍須靡微微一笑,將她摟在懷裡,一同坐下,一手端著酒杯,笑道:“這十年的幸福,值得我用一生來換。”說著,將杯中酒一揚而盡。
細君再也把持不住——
第二章 風雨歸來花滿地(2)
裁幻總總團總;。細君再也把持不住,雙淚滾滾而下,她低聲道:“我也如此。”
軍須靡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將她納入懷中,將一杯酒抵到她的唇邊,柔聲道:“那就不要再想了,該來的總會來,倘若我去了——”
細君一把將他的唇捂住,手心卻被他吻住,灼熱的氣息一如既往的霸道。
“不用迴避,倘若我去了,你帶著長夫好好的生活,那樣我就會含笑九泉了。”軍須靡眉宇之間只剩下一絲悵然,更多的是頓悟,歲月使得他沉澱出更多的成熟魅力,從容、淡定。
細君緩緩的接過軍須靡手中的酒杯,將眼底那抹決然掩過,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