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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可週芷蘭是他的小妾,卻又另當別論。他到底是個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死後不得安寧。陳涵正想也不想的要攔陳涵正。

嚴真瑞嗤笑:自不量力。他猿臂一伸,就把陳涵正給拎了起來,正打算摜出去。就聽一個虛弱又駭怕的女聲道:“住,住手。”

周芷蘭愣是被嚴真瑞給嚇活了。

如果此事傳出去,又給嚴真瑞“活閻王”的奇聞逸事填了濃重的一筆墨彩。可惜現下無人關心這個。陳涵正倒也不怕,反倒是喜出望外,等嚴真瑞一撒手,立刻往床邊撲:“蘭兒——”

可惜他再快也沒嚴真瑞快,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扯著周芷蘭的頭髮。形似惡鬼,厲聲問:“周芷清呢?”

周芷蘭吃痛,卻也不懼。左不過還是個死,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怕什麼?當下便鼓起勇氣道:“她確實回了京城,我和她在平安客棧見了一面。可這之後便分了手,她叫我不必再尋她。我又……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她的訊息了。”

“放屁。”嚴真瑞一個字都不信,他惡狠狠的盯著周芷蘭,意思是她要敢撒謊,他能把周芷蘭當場撕了。

周芷蘭再怎麼仗著膽子。可嚴真瑞兇成這樣,還是嚇的手腳發軟。陳涵正將周芷蘭撈過來,按到自己懷裡。乍著膽子對嚴真瑞道:“蘭兒膽子小,又為人良善。從不曾撒謊。”

王爺你愛信就信,不信就自己想法兒找去。丟的是你的妾侍,又不是我的。

嚴真瑞拂袖而去,臨走撂下一句話:“一日不找著周芷清,本王無一日不上門打擾。”

陳涵正也有點傻,什麼意思?這還賴上了?

可嚴真瑞態度強硬,陳涵正只要腦子沒被驢踢,就不敢跟他頂著來。再說,周芷清是周芷蘭的妹妹,不論別的,到底是親姐妹,他和周芷清也算沾親帶故,總不能真的不聞不問。

周芷蘭戰戰兢兢的望著陳涵正,紅唇囁喏,不知道該說什麼。陳涵正嘆氣,鬆開她道:“算了,先回府。”

想撇清也不可能了,他如今和周芷蘭是被綁在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除非找到周芷清,否則嚴真瑞不會放過他們倆。這時候把周芷蘭扔在莊子上,他毫無顧忌,轉天就能被嚴真瑞給吊到城門外做誘餌去。

陳涵正和周芷蘭都是戰戰兢兢的。面上雖然裝著不在意,可心裡也是忐忑,兩人有同一心的想到,如果周芷清被嚴真瑞捉住,那下場還真是難說。

因此兩人雖擔心周芷清,可這會兒也說不清到底希不希望她被找到了。

有嚴真瑞這個強敵環伺威脅,兩人倒是消了不少芥蒂。周芷蘭躲在內院養病,陳涵正照常上值,私下也沒少派人去周芷蘭所去的安平客棧打聽。

一連五六天過去,毫無結果,連嚴真瑞都沒訊息了。

嚴真瑞是怒火中燒。

他聽說周芷清從府裡逃跑,已經遲了三四天了,他氣的要命,可也不能拿喬管事怎麼樣,畢竟軍務緊急,就算當時喬管事通知他,他也不可能從戰場上撤下來。

這一耽擱,等他再追上來時,周芷清人早就沒影了。一路尋蹤追跡,在離京城不遠處,發現一具無頭女屍,她的穿著和周芷清私逃時穿的一模一樣。

嚴真瑞一路的怒火都在這個時候嚇的火消煙散,翻來覆去的檢查,他也不敢確定這不是周芷清。好在京城裡早得了他的飛鴿傳信,一早就將周品和周夫人挪到秘密所在,但周芷清還是杳無蹤跡。

嚴真瑞暴躁的想:難不成她真的死了?要不怎麼會一點兒痕跡都沒留?線索從周芷蘭這斷了,就怎麼也拼湊不起來。

他也顧不得身份會不會暴露,也顧不得周芷清這一舉動是否打了他的臉,叫人畫了周芷清的畫像,在京城裡四處打聽。

也不知道是周芷清當真躲藏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