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名字,對此有些驚訝。
誰知晝冬竟然好整以暇的跪坐到她身邊,看著她的臉,“你對我很不滿,對嗎?”
愕然的抬頭,連連搖手,“怎麼會,您不要誤聽謠言。”
“謠言?哪裡有什麼謠言——”晝冬嗤笑,“是你的所有行為給我的印象是這樣。”悠悠的轉動眼球,好象聊天,“就是那種恨不得殺了我的不滿。”
害怕的低頭不語,生怕說錯一個字。琉乃嚥了咽乾澀的嗓子,“您是什麼身份,我怎麼敢——”
“你敢拍胸脯保證自己絕對沒這麼想過?”晝冬倏地打斷她,“敢作敢當嘛!好歹還是六番隊的三席,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的,對此一直存有疑惑,三席可不是一個想坐就能坐的位置,相當於隊裡的第三把交椅,看你的實力應該不怎麼樣才是——”
“你給我閉嘴!”琉乃突然失態的大聲吼叫,“閉嘴、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她一把握住晝冬的肩膀用力搖晃,“你才是,你才是,你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白哉大人會選擇你?不過就是四楓院分家的人,不是本家竟然還這麼囂張——”
“那個,我什麼時候囂張了?”
“閉嘴!”
“是。”
繼續搖晃晝冬的肩膀,“要氣質沒氣質,要儀態沒儀態,天天像個野丫頭一樣到處亂跑。不過就是這張臉長的稍微還過的去,你憑什麼霸著白哉大人不放?又憑什麼讓白哉大人選擇你?你說!你給我說啊——”
“那個,我沒有霸著他——”
“閉嘴!”
“是你讓我說的。”
“閉嘴!”
“是,請繼續。”
“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白哉大人從來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有什麼好的?”說到最後,搖也搖累了,嘴巴也吼幹了。
晝冬遞上一杯水,“喏。”
琉乃毫不客氣的一口乾盡,然後皺眉道,“涼的。你怎麼連水都倒不好,這樣以後怎麼服侍白哉大人?”
“是,是,是。”晝冬識相的不停點頭,“我錯了,是我不好。”
琉乃哼了一聲不再做聲。
“吼一吼心情好點了吧!”
琉乃聽聞驚訝的看向晝冬,晝冬衝她溫柔的笑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你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現在終於正常了。”說著,她摸摸下顎,“太過壓抑對腦子可不好,經常吼吼也是排洩壓力的一種方式。”接著換上一臉頑皮,“怎麼樣?有效吧。”
“您……”
“哎?好象要醒了,真的要醒了。”說著,晝冬撲到塌邊,“朽木白哉,你聽的到我說話嗎?哎呀,燒好象褪了,早知道這樣也行,就該讓人在你一開始有生病徵兆的時候,就在耳朵邊上吵架,也許現在早就好了也說不定。”
“您在胡說些什麼啊!?”琉乃把一隻上等的瓷杯放到晝冬手裡,“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哎?你呢?”
“我要去休息了,您是白哉大人的未婚妻當然該由您負責照顧。”琉乃理所當然的說著,站起身。
“怎麼辦?”晝冬看向病榻上的朽木白哉,“我沒照顧過病人,不過現下你也只有任我宰割了。人家寧願去睡覺也不要你——”
沒有去聽白哉大人的回答,琉乃走了出去。
平和的空氣,有一絲冰涼,還是冬天呢。琉乃伸手哈著氣,在門邊回頭。
溫潤的氣氛在屋內迴盪,平時孤獨冰冷的氣息蕩然無存,是因為那個人嗎?所以白哉大人的圍牆出現了縫隙。原來,有些人,有些事,是註定的,雖然她現在還不太肯定。
仰起頭看向高闊的天空,耳邊傳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