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強,陡惹煩惱,自取其辱。”
他眼裡交雜榮幸地道:“我適合當這角色。”
“你是一個時時在外面被我時時苛責,”將軍用一種奇特的口吻接道,“其實卻常常予我意見的人。”
“要不是將軍知遇,”王龍溪道,“我的意見只是意見,無人見用,便不會實行。”
“能看到別人採納我的意見,”王龍溪的語氣裡洋溢著奮悅,“那是一件最快樂的事。
”
將軍含笑,望著他:“江湖上有誰曉得:我的腦子已交了給王龍溪,而我卻在人前大罵他沒長腦袋。”
“太聰明的人著不見太多的東西,因為人們不信任他,不給他看;”王龍溪笑道:“我這個笨人,倒是佔了便宜。”
“既然如此,我倒要問你:“將軍正色道,”你對沈虎禪,有什麼看法?”
“就算你現在要殺他,恐怕杏兒也捨不得;”王龍溪說話一反他在大堂時的聲宏氣盛,而今出語輕而清晰:“沈虎禪這人是武林中一大戰將。萬人敵手上還有李商一的一天,我們便不能沒有沈虎禪。”
“不過,李商一會為萬人敵所用,沈虎禪卻非池中物,普天之下,只怕除了將軍你,就沒有什麼人能用得起他了;”王龍溪意猶未盡的道,“這種人,留著太可怕了,始終是禍患,最好的方法:是要他去殺敵,或是給敵人殺了,這樣才一了百了。”
將軍微笑道:“你的意思恐怕是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