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確很威嚴,有護駕大將軍烏黑犬把門,只要有人來,它就提前報信,老遠地喊叫:“王!王!王!”稱主人為王,叫主人注意,外邊來人了,它對主人忠心耿耿,有著天生的靈性。
御林軍執勤官烏黑大公雞,每天定點報時,它拍打著翅膀,伸長脖子發出“時間到了……嘔……”的長鳴音,特別是早晨,每到更點敲一次鍾,穭勺他爹每天早起趕集全靠它報時。
另外,還有黑貓警長管理治安,它嚴格執法,對那些盜竊犯,嚴懲不貸。自它到來,我們家的治安大有改善,那高粱杆織成的頂棚,再無“嘰嘰”的唱戲聲,和打鬥**聲及“咚咚”地跳舞聲。我們夫妻睡眠安靜多了,就連飯菜、糧食也沒有小偷盜取了,一時間,成為一個和諧安寧的家庭。
緊接著第二個兒子降生,穭勺他爹給二兒子取名穭鏟,穭鏟比他哥哥穭勺還聰明伶俐,活潑可愛。
這時,清朝也相對安靜下來,南明小朝廷朱由菘瓦解了,各地叛亂逐漸平息,國家統一了,一時間出現繁榮景象。我們四口之家也平靜安穩下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穭勺和穭鏟漸漸長大成人,雙方成家結年,畢竟歲月不饒人。眼見穭渦接近花甲之年。
一日傍晚,夕陽緩緩落下,留給大地一片金色地餘暉,也留給人們一串美好的回憶。
晚飯後,穭渦和姚芙蓉早早洗了洗就上床睡覺了,兩個兒子都分開另住。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暗淡枯燥的夜晚。在昏暗的棉油燈下能做什麼呢?眼睛隨著年齡增長,二人兩眼昏花,視力下降,白天看東西都不清楚,更不要說晚上了,只好提前上床。
睡早了當然睡不著。就在床上談論起閒話,穭渦半露著臂膀。墊起高高地枕頭,面朝蒼天,瞪著眼睛,藉著煤油燈發出的淡暗的光,瞅著那高粱杆地頂棚。
姚芙蓉躺在他地臂膀下,側著身子。一手搭在他的胸部,畢竟是老夫老妻了,常言道:“年輕的夫妻老來的伴。”相互體貼一下吧。
穭渦想起往事。暗自傷心,嘆了一口氣道;“本來我是隨太白金星給文曲星李子金下傳聖旨來到人間。想坐一回朝廷,享受一下人間的天倫之樂,誰知,一等就是一生,漫長的歲月實在難熬。”
姚芙蓉欠一下身子,隨和地開了句玩笑:“你是投機取巧鑽聖旨地空子,真龍能附體
誰知,倒說到點子上了,起來,“那是聖旨上錯了一字,真龍辯不出清主人,如何附體!更不會現身。”他抽出枕在腦袋下地一隻胳膊,塞到姚芙蓉的脖頸下,嘆了一口氣道:“唉,只有等到下一個甲子年了。”
下一個甲子年,姚芙蓉心想,六十年返回一個甲子,“又是一個輪迴,不過也快
“快是快了,夠漫長的了,等了我一生。”穭渦拉了拉被子,向上蓋一蓋,“最虧的是文曲星李子金,奉旨下凡保駕真龍,可惜聖旨錯了一字,使闖王李自成與金文曲星李玄(子金)不能相認,百萬大軍打到北京,奪得紫金玉璽。造成紫金不能結合。真龍不能附體。使闖王李自成一夜之間喪失皇位。”
“怎麼虧的是李子金呢!應該虧的是闖王李自成。你弄錯了吧。”姚芙蓉心想,失去皇位地是李自成。
“文曲星李子金奉旨下凡保李朝廷,闖王李自成防賢時密碼不對,才造成紫金不能結合,那是闖王的失誤。”穭渦為李子金評理、鳴冤。
姚芙蓉有些不解,抬起身子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穭渦吹起了牛,“也只有我最清楚,連玉帝和起草聖旨地太白金星及普天下的民眾至今還稀裡糊塗,到底闖王李自三十年地皇位沒有坐成?難道是聖旨不靈嗎?”
“這個我知道,是聖旨錯字,才一錯百錯。”姚芙蓉質問起穭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