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兩隻足艱難地站立著,不一會兒跳起了類似於交誼舞的舞蹈,緩慢的舞步讓人看了冷汗淋漓。
“哈!我以為你們會像格蘭芬多一般笑起來,看來還算有點腦子,”穆迪絲毫沒有笑意,盯著德拉科的方向繼續說,“多年前,也有許多巫師被奪魂咒控制住了,那是把魔法部都忙壞了,哼!每天都要分清楚那些抓來的傢伙們,究竟是真心,還是被咒語控制!”
“這個咒語同樣能夠用在人身上,只是意志堅強的人不太容易受控制!這辦法就是隨時隨地保持警惕,而以後也會讓你們學習如何去做!”
“然後還有這個,上午用得太多了,現在只剩下這一隻了,”穆迪鬆了鬆魔杖,蜘蛛明顯是累極了趴伏在桌面上,連逃都沒有,過了一會兒,他揮動魔杖,“鑽心剜骨!”
蜘蛛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急劇地收縮起了自己的腿,團成比剛才還要小的球,同不停地翻轉著身體,卻不能擺脫如今的痛苦,大約只過了幾秒鐘,它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然後,一道尖銳的,彷彿是指甲劃過玻璃的聲響從蜘蛛所在的地方傳出來。
“是、是它的叫聲嗎。”漢娜結結巴巴地說著,“停、停下啊。”
穆迪這才收回了自己的魔杖,同時尖銳的聲音也消失了,赫敏再看向蜘蛛,它仍舊翻轉著身子,腿朝上,雖說是鬆弛的,卻仍舊在不停地抽動。
“痛苦、折磨,讓很多刑具都失去了作用,因為這個更加有效。它很流行,有一段時間,神秘人就很喜歡用它來懲罰人……包括他的得力助手也不例外…
…”
“而最厲害的,當然,死咒。”穆迪將手伸向蜘蛛,只看到原本還在抽動的蜘蛛竟然翻身跳了起來,用前所未見的速度向著桌面的邊緣衝去,行動間依然看得出腿腳的抖動,可是似乎是更加害怕之後的事情,連摔在桌面上都不管不顧了。
“阿瓦達索命!”一道細細的綠光射了過去,直接集中了蜘蛛。
蜘蛛翻了過來,再也沒有動過,明顯是已經死了,講臺下方頓時鴉雀無聲。
作者有話要說:陽光的碎屑鋪灑在醫療翼的床上,德拉科早就已經醒來,專注地看著還趴在床邊的赫敏,之前龐弗雷夫人來看過,也只是調整了床的高度,讓赫敏趴得更舒服一些,現在她還意猶未盡地砸吧著嘴,讓德拉科覺得有趣。
“米恩、米恩……”
“唔……早啊!”赫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德拉科,好些了嗎?”
“好些了,我想我們還是乘早換下衣服,還有洗個澡,今天上午是你的魔藥課,下午是我的,我還想給教父留個好點的印象,省得今年繼續做那些無聊的實驗。”
“我看很難哦,先生那裡肯定有一堆有關於淨化藥劑的實驗等著你去完成了,”赫敏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之後,才說,“到時候估計每種穩定劑、各種可能,他都會想要試過來,還有盧平先生那邊的狼毒藥劑,你每月都要幫忙完成的吧,我可是和先生說過成為級長的事情了哦,他說會在我比較空閒的時候再來找我。”
“梅林,那不就是說,今年關‘禁閉’的人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嗎?”德拉科一邊掀開被子一邊哀叫著,“或者把佈雷斯弄過來也不錯。”
“其實我有一個建議啊,讓納威炸坩堝吧……他處理植物藥材的方法還不錯,這樣可以幫你處理掉一部分的初級魔藥材了。”赫敏笑著率先走出房門,正巧遇上龐弗雷夫人,“您早!夫人!”
“親愛的,醫療翼要保持安靜,否則就算是再乖、再可愛的小獾,我還是會趕人的哦!”龐弗雷夫人認真地說,可惜她的眼中明顯洩露出笑意。
“當然了!”赫敏快速地回答,而後看向後面的德拉科,“德拉科說他已經都好了,您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