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魑魅揮了揮手,“我都說了‘龍哥’是一種用來避。孕的藥,不是松骨頭的。”
“他媽!!!”潘海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抽出木皇尺就準備開幹,便在這時,辰亮伸手攔住了他,繞到他前方,直視魑魅和血魚二人,問道:“你們……和朱暇是什麼關係?”
“那你們和他又是什麼關係?”魑魅漫不經心的反問一句。
“我們是兄弟。”辰亮淡淡的道。
“呃?”魑魅目光一亮,然後嘿嘿笑了笑,“嘿嘿,那個……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猜到你們之前認識,不過……在他未醒來之時,我不會讓你們靠近他。”他氣勢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因為,話這種東西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人心隔肚皮,說不定你們是敵人也不稀奇,所以……我的意思,你們懂?”
“嗯!”辰亮點了點頭,“我等他醒來,不過在此之前,你們兩人,也不得離近他,就由我們相互看守,如何?”
“好!就這麼定了!”魑魅爽快答應,然後便拉著血魚走到木屋一旁,“血魚,砍木頭,搭房子。”
然後令魑魅自尊心大受打擊的事就發生了,只見潘海龍和辰亮兩人也在另一旁找了塊空地搭起了木屋,不過他們的方法……真正是傷不起,那些木頭就像是聽的懂人話似的,自動長成木屋!
魑魅淚流滿面,這人比人,簡直是氣死人啊。
……
朱暇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兩個月過後。
從通神到天神,雖是隻有一步之隔,但用僅僅兩月就達到這個層次,一般人也是望塵莫及的。
這兩個月,其間,血魚魑魅以及潘海龍辰亮四人的關係似乎也融洽了幾分,雖然魑魅和潘海龍總免不了鬥嘴,鬥嘴過後就是一頓架,但打完一架後都是哈哈大笑,然後大快朵頤。
這當真是不打不相識。
四人一邊修煉,一邊切磋,每一次都是搞得附近森林千瘡百孔,在不覺間,各自的修為也有所提升,似乎天神的桎梏,更近了幾分。
這天,又是往常一樣的切磋,血魚和魑魅二人,對陣辰亮和潘海龍二人。
“呀嗬!”這種獨特的怪叫,自然是屬於潘海龍的,因為他覺得打架的時候就是要這麼風騷的叫上一下那才叫做帥,於是乎就養成了這個習慣,每當在動手的時候,都會這樣叫上一下。
怪叫一聲後,潘海龍木皇尺化成一團旋風丟出,然後縱身一跳跳到旋轉的木皇尺上,筆直飛向魑魅,待到離魑魅只有約莫兩丈的時候身子猛地一扭,一把抓住木皇尺,狂暴劈下!
“當!”魑魅手中一柄小巧的匕首祭出擋住了潘海龍兇猛的一尺,只見他身體姿勢不變,兩隻腳後跟在地面磨出兩道溝壑退了一段距離才停下,然後身形一閃,在他四方,分別冒出了四道殘影,每道殘影的姿勢都不一樣,然後四道殘影驟然歸於本體,身體鬼魅般平移射向潘海龍。
另一邊,辰亮已是伊邪人二級狀態,邪氣濛濛,在他面前,血魚霸雷訣開到了第二門,渾身沐雷,似乎他周圍的空氣都在他的氣勢下變得混亂。兩人此刻的氣勢,不相上下,對歭在那誰也沒有先動。
便就在下一瞬間兩人準備同時而動的時刻,突然!後面,朱暇所在的那一棟木樓頂蓋飛起,一股厚重的威壓瞬間擴散到方圓千米之外,頃刻間,四人渾身一顫,如一座巨山壓在了身上,連動一下靈識都顯得異常艱難。
接著,這股厚重的氣機蕩然消失,木門緩緩被人從裡邊推開,走出一道髒的跟叫花子似的身影。
四人,這一刻同時收回氣息,然後目光一亮,臉上展出笑意。
“暇哥!嗚嗚……你丫的終於搞完了!我好想你。”潘海龍眼眶一溼,猛地撲上去,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