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她單薄的背影下他想象著她清秀美麗的臉龐,迷人的雙眼和單純的氣息,在這一秒,他選擇輕而易舉的對她著了魔。
他對著懷裡的妖嬈女子輕聲耳語了幾句甜言蜜語,精緻冷峻的側臉透露著閒人勿擾的高冷氣質,挺拔的身姿漸漸消失在pub喧囂的門口,銳利的眼睛在他所能掃視的範圍裡一直如雷達般尋找著,尋找著那一抹身影。
“再見了,背向你,眉頭多少傷悲
也許不必再講所有道理何時放鬆我自己才能花天酒地
如重溫昨日傷悲但會否疲倦了嬉戲這天只想帶走還是你
給我體貼入微但你手如明日便要遠離
願你可以留下共我愉快的憶記
當世事再沒完美可遠在歲月如歌中找你”
耳機裡的旋律只有這一首可以讓自己流下淚的音樂《歲月如歌》。夜漸深,八月的天氣悶熱,而且孤獨,小時候總會記起在房頂上和哥哥聽著蟬叫,數著星星,然後他唱著很難聽的歌,說著一輩子保護我的承諾,歲月如歌,似乎有些可笑,林陽光你在期待什麼。
“喂,張亦心,難得這麼美好的夜晚你還惦記我。”我記得前頭的路口是一家不打烊的書店,腳順著記憶探索過去。
“對啊,不是怕你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嗎,囑咐你一聲,鎖好門窗,好好睡覺,我明天就回去了。別太想我哦。”一如既往的自戀。
“知道了,祝你家李英桓生日快樂,拜拜。”
“嗯,拜拜。”
寥寥幾人的圖書店,很舒適。
而此刻的張亦琛也隨著這個腳印踏進了從未正眼瞧過的書屋,打量著從未看過的書,熟悉慵懶的文字組成的一句句桀驁難懂的爛道理。
“請問,這有人坐嗎?”剛剛坐下,一個氣質出眾的男人和氣的與自己說話,倒是失戀後一個不錯的開始,我這樣想。
“沒有,”我略微低頭,表示禮貌,順勢動了動自己的包。
“謝謝。”原來酷俊的男人笑起來可以烘乾潮溼,也因為一個陌生微笑安靜的在自己的身旁,莫名的心情也輕鬆起來。
5
張亦琛本不是一個愛讀書的人,曾經還是學生的時候倒是裝模作樣的看過幾本書,但是也忘記了名字,才女蔣方舟出過一本書——《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名字倒是起的很文藝,但是不是他喜歡的型別,通常一個男人想要引起女孩的注意,他的書既不能過分枯燥,更不敢太過膚淺,而這樣的程度形容詞卻仍要相對於女孩子看書的深度,一般抱著匪我思存的書看的淚眼婆娑的時候,基本上你只要抱著《霍亂時期的愛情》,就可以成功偽裝成文藝溫暖吸引力極強的男孩,但是如果對手是以《西方哲學史》為消遣,那麼你就要好好考慮你的選擇了,但是像張亦琛這樣的風月老手來講,村上春樹基本上便可以秒殺大部分的文藝女孩,於是一本《挪威的森林》便是他不曾改變的搭訕道具,雖然是大學聽他的哥們說的,慶幸有了第一次的實際應用。
恰巧這一晚,碰到的女孩心情看起來並不陽光,在林林總總的書架裡流轉了好幾遍,更在日本文學的書架邊上停留了好一會,張亦琛更慶幸自己的選擇並沒有差錯,只可惜他看的女孩最後在別處選擇了一本手插畫的《這些都是你給我的愛》,女生好像都愛看這樣憂傷落寞的圖畫,配幾句寥落傷己的句子,但至少不是愛好哲學的女博士,張亦琛輕鬆了一些。
“如果你愛上了一個對的人,就會覺得他為你開啟了一扇門
你會看到之前沒有見過的,另一個奇妙的世界”
張亦琛與那個女孩說的第一句話“請問這有人坐嗎?”恰巧看到這句話,如果你愛上了一個對的人,就會覺得他為你開啟了一扇門,只可惜這時候他還不懂如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