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可以不露破綻給我,我為何不能製造一個破綻出來,靜時無破綻,難道動中還能將破綻全部隱藏?睚眥拿定主意,就要動手強攻。但修蛇似乎可以先一步猜出他的意圖一般,先一步發起了攻擊,射矛平直向前一送,直刺向睚眥胸口。
這一槍不快也不急,更無詭異可言,但卻攻向睚眥必就之處,可見他出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野心也並不大,只是向佔到那麼一點點先機而已。如此謹慎的打發,卻與他那粗狂的外向大不相符。
面對修蛇,睚眥可不敢像剛才那樣伸手去抓槍桿,再次伸手向背後一抓。天行神刀再次出鞘,同樣一擊毫無花俏的一招力劈華山,砍在了蛇矛槍槍頭的岔口處。兩人的招數化繁為簡,還真有那麼幾分返璞歸真的味道。
“鏘!”刀槍互撞,一聲巨向震得在場兵將耳根一陣發痛,有些修為太低的
出現了眩暈的感覺。而戰場上的兩人,則是各自被誰也沒有佔到什麼的便宜。
“好強的修為!”修蛇在心裡暗暗佩服睚眥的修為高深,遠在自己之上。
“好強的力量!”睚眥則是佩服起修蛇的力量來了,拋開修為的高低不說,這修蛇天生的神力,絕對還要在自己這條兇龍之上!雖說剛才交手錶面上不分高低,但對方已被自己的震成內傷,但對方卻能利用力量的優勢,不讓自己佔道更大的便宜,不禁暗暗挑起了大拇指。
一招過後,兩人剛要繼續動手,卻突然聽到九黎軍西大營後方,傳來一片慘叫之聲音。
“不好拉!神農國的援軍到了!啊!……”吵雜的東大營中,傳出了這樣的慘叫。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支混元霹靂弩射穿咽喉,光榮的為九黎捐軀了。
“哇……,這是什麼人啊!這麼強悍,這還是人嗎!頂住!”一個小頭目這樣叫著,可是除了遠在西大營前打鬥的修蛇、睚眥之輩,又有誰能在這混雜的聲音中,聽清他在說什麼?
“天傷!我聽說過,這個就是天傷部隊,傳說中的天傷部隊! 啊……”、“敵人援軍已到,快,快去稟報將軍,呃!……”、“天殺的!怎麼我們剛剛圍住神農軍不到半天的功夫,他們的援軍就到了,這不是要我們地命……”一道劍光閃過。他最後一個“嗎”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真的被要了命。
天傷一出,戰爭馬上進入了一邊倒的局面,九黎西大營的軍兵,只有被殺的份。就算有幾個運氣特別好的,手中武器刺道了天傷隊員的身上,卻發現根本無法刺穿天傷的專用戰甲。不禁如此,還會被戰甲上地反擊陣法震傷。跟著被另一個天傷成員,一劍或是一弩,輕鬆的結果了性命。
九黎軍南大營、北大營的將領,只要修蛇命令一下,馬上率隊去支援東大營。
修蛇見到神農援軍道來,知道事不可為。忙一舉手中的蛇矛叫道:“整隊撤退!”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南大營、北大營,以及修蛇親自把手的西大 營,都開始組織起了撤退工作。而東大營地士兵,則成了炮灰和棄卒。事到如今,修蛇也只能用他們的生命,來拖延一下神農大軍的腳步,使自己的大軍可以安全撤離。
而睚眥見到修蛇的大軍撤退有序,知道自己帶出城這五千人不夠擴大戰果的,也就沒參與追殺。轉過頭帶兵從後面堵殺九黎西大營,迎接張天涯去也。
在兩面夾擊下。原本就已經堅持不住的西大營九黎軍,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被消滅個一乾二淨。只有幾千最終器械投降的人,才算保住了一條性命。
單說睚眥見到大軍統帥張天涯後,先是興奮得跪倒行禮,之後臉色又是一變,對其質問道:“大帥!淫浪七夜這幾天一連給你發出了十道玉符請求糧草,你怎麼一而再的拖延,害得我們今早差點放棄松果城,退兵與你會和。”
對於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