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都沒有去拜見大姐,還讓大姐先來我的蝸居來看我,實在是失禮之極,希望大姐不要怪罪。來,快都請坐!”
張天涯說著已經在一個邊坐率先坐下,因為這裡有三位公主在,張天涯縱然不是拘泥禮數之人,也不好大肆肆的往主位上坐。其他眾人也隨之紛紛落座,精衛很主動的坐在了張天涯的旁邊,而另以便的凌飛和瑤姬也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碧遊坐在了張天涯的對面,雷雅則遠離眾人,找一個靠近門邊的位置坐下,很不和群。
各自落座後,碧遊淡開口道:“我多年來一直隨師傅修道,極少回家,天涯沒見過我,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我在師傅那裡,也是閉關的時候為過,即使天涯去了,也多半見不到我。這些都是碧遊的問題,我又怎麼會怪天涯你呢?”語氣不溫不火,談吐大方得體,顯然比精衛和瑤姬更匹配公主這個高貴的身份。
張天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美女委實不少。其中最出色的當屬於白玉之聖潔、精衛之活潑、丁香之柔弱、瑤姬之豔麗。而眼前這個大姐碧遊比起以上四女來,除了略遜於白玉外,比起另外三女,則可算得上是各有千秋了。她的特點在於一個雅字,舉手頭足間,便會給人一種極為幽雅宜人的視覺美感。
這時家丁已將香茗奉上,凌飛收回與瑤姬傳情的目光,拿起茶杯,用蓋子撇了兩下本就沒有的浮茶,喝上一口後,對碧遊說道:“久聞另師赤松子,在道學方面獨樹一幟,卻一直無緣一見。若她老人家有空,明日凌飛定當登門拜訪。”
碧遊略帶歉意的搖頭笑道:“那恐怕要讓凌將軍失望了,家師現在並不在上黨。前天便已經離開了,去與九黎蚩邪鬥法、論道去了。也正是因為如此,碧遊才放棄繼續清修,回家陪一陪父王和兩個妹妹。”
“九黎咒親王蚩邪?”這個名字張天涯可以說是十分熟悉了,當初在卦臺新瑞高手大賽的時候,張天涯所破的血妖殺人案中的關鍵,血妖,就是蚩邪流傳出的咒法。張天涯對於這樣的生化武器很是反感,所以對這個蚩邪的印象也異常深刻。
碧遊點頭道:“正是他。其實他與家師之間的矛盾,已經有千餘年的歷史了。記得當初師傅說,在一次神農與九黎的戰爭中,兩人本意觀戰,但後來卻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動起了手來,結果蚩邪被家師打斷了手臂。之後每隔幾十年,兩人就互相鬥法、論道一次,為的只是爭一口氣而已。”
凌飛聽了眉頭略皺道:“九黎蚩邪雖然也是神級高手,但卻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和赤松子國師鬥法千年,看來謠言的確低估了他。”
碧遊不屑的說道:“謠言總是以人的主觀意識為中心的,蚩邪修煉的咒法雖也厲害非常,但畢竟太多邪異,加上出名的邋遢。所以比起家師來,自然不受人喜歡,謠言中將他的能力有所貶低,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其實家師也對他有過評價。”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碧遊伸出白潔如蔥的手指,沾了一點茶水,在桌子上寫出兩行秀氣的小字:
誰能夠在不閉關的情況下,三十年不洗澡?
蚩邪能!
張天涯看了大為驚訝的想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蚩邪也真是太有才了!修煉之人如果閉關,在神遊物外的情況下,或可以百年不動。但在不閉關的情況下,居然三十年不洗澡。那是不是也太埋汰了!?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
張天涯如此想,另一邊的凌飛也是一樣。就連一直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雷雅,聽了也是秀眉暗皺,顯然有些厭惡。瑤姬和精衛更是誇張,看到這幾個字後,居然不約而同的捂上了鼻子,就好象聞到了蚩邪身上的怪味一樣。
只有碧遊表情依然淡然,態度平靜的說道:“這雖然是家師傅鬥氣之語,卻也是事實。不過對於蚩邪的實力,家師卻是從來沒有半句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