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也算是把李明的大部隊牽制在了前面,中軍反而空了出來。
“衝鋒!”曹純高呼一聲,虎豹騎從兩側驟然朝著中軍方向,李明所在衝了過去。騎兵收起騎槍,在身後拿下兩把戰戈,這是他們近距離戰鬥用的武器。
“收割陣型!”曹純高呼一聲,虎豹騎計程車卒們怒吼一聲,朝著中軍方向殺了過去。
“中氣渾厚,看來應該都是練計程車卒,張默……”李明看向張默,這個近衛軍主將。
“射馬!”張默高呼,近衛軍士卒紛紛舉起手來,此刻他們手裡,都有一把手弩。這玩意射程不怎麼樣,不過二十米還能造成傷害,作為近衛軍將士的武器,主要目的是牽制。
不過在二十步內射擊對方的馬匹,卻也不成問題。
超過三千支弩矢朝著兩側的騎兵射了過去,目標都是瞄準了他們的馬匹。
“唏律律!”馬匹中箭後,哪怕未必會死,卻也徹底慌亂了起來,騎兵很難控制不說,不少的馬匹直接就倒地不起。
“卑鄙!”曹純控制著座下的戰馬,為了引誘敵軍前後軍分開,他按照曹操的命令,把騎兵和馬匹的甲冑都給了徐州騎兵,結果導致他們就失去了防護。
“你就當是這樣吧!”張默懶得和他廢話,彎弓搭箭,以狙擊箭朝著曹純射了過去。
“我也不是待宰羔羊!”曹純向前驟然揮出一槍,直接將這迅猛的一箭擋下,看向張默。此刻他沒有看起來那麼雲淡風輕,這一箭速度很快,關鍵是力道同樣很強。
“你最多是一匹更強壯的羔羊,卻依然逃不出被宰殺的噩夢!”張默已經射出了第二箭,箭矢朝著曹純的心臟射去。
曹純卻是早就有所防備,驟然後仰,好不容易避開了這一下子,不過他身後的騎兵,卻是頓時就被箭矢射穿了胸膛,跌落馬下。
“殺!”曹純只覺得惱羞成怒,好不容易參軍成為這支新組建的騎兵的領袖,結果還沒出色的戰績,已經陣亡了數百。眼看雙方已經沒有距離,他自然是一馬當先殺了出去。
“殺!”虎豹騎的騎兵們也是憋了一口氣,一路過來,他們衝鋒陷陣,咬下了徐州最難啃的骨頭,結果居然在這裡遭受了如此大的損失。
每個士卒,手中的戰戈都附加了一層後天之氣,眼看到達敵人面前,頓時朝著兩側狠狠劃了過去,用的應該是重劈的原理。不過不得不說,當一千多個士卒用重劈,那威力也是非常可觀,更別說這群虎豹騎,還有馬匹為他們進一步加速。
“去死!”張默和許褚高呼一聲,騎馬殺出,身後的近衛軍士卒們,也紛紛拿起他們的張槍,朝著前面突刺了出去。身為近衛軍,他們修煉了更高階的練之法,自然也掌握了更多的武技,最常用的便是‘重劈’和‘穿甲’這劈砍和突刺用的武技,其他還有一些別的戰技,可以說他們每個士卒,分出去都可以成為一個屯將。
張默和許褚兩人更不必說,都是真正的強將,手中的武器分別向前一揮,帶動強大的風壓向前呼嘯而去,居然硬生生把曹純座下的戰馬,吹得停住了腳步。
奔跑中的戰馬絕對不能停止,尤其是在前面的戰馬,這不曹純很快就被後面的戰馬撞了過來,好在他控馬的技術一流,好歹控制著馬匹繼續向前,只是憋著的那口氣徹底沒了。
“受死!”許褚上前,棗陽錘直接就朝著曹純頭上招呼過去,若非這個時候有兩名虎豹騎計程車卒,將四把戰戈交織起來,阻擋在前面,只怕曹純已經腦袋開花了。
饒是如此,許褚卻是硬生生把兩人拽下馬來,大錘一揮,兩人頓時腦漿迸濺。
大部隊已經朝著中軍方向殺了過來,騎兵們依靠馬力進行殺戮,而近衛軍則是三三一組,進行抵擋。
“老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