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無可奈何的乾笑了兩聲想想還是直說的好。“那天……那天的事很對不起!儘管那並不是我的錯……”
“什麼叫‘那並不是我的錯’!你給我說清楚!”剛聽了我半句話她就蹦了起來,雙手叉腰擺出了一副“茶壺”的架勢。
“好、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趕忙進行安撫。“你先別激動!千萬不要激動!”
“噗哧!”看到我的樣子鶯笑了起來。“算了!算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只是有些生氣罷了!”她邊笑邊搖頭。
“你真的……不生氣了!”我試探著問到。對於她的真真假假,我還是真拿不準。
“生氣嘛……還是有一點兒的!”說到這兒她烏黑閃亮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如果……你能送給一件東西,我就再也不生氣了!”
“好!沒問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磕巴都沒打就應了下來,根據以往的經驗鶯從不會要什麼貴重的東西。
“真的?那好吧!”她狡黠地笑了起來。
“啊!”我大叫了一聲,眼淚好懸沒掉下來。鶯突然抓住我的右手用一根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銀針紮在了中指指尖,完後還向一個小酒杯裡滴了幾滴血。我是最怕疼的!當年醫院把驗血由扎耳朵改為扎手指,我可是連著罵了好幾天呢!
“好了,沒事了!不過就是拿你點兒血而已,這麼大的人了還叫喚!”她一邊說一邊又往那個酒杯里加了些灰色粉末,然後在杯中斟滿酒開始攪拌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我一邊吮吸著手指一邊問到。
“自己看!”她頭也不回的走向那個籠子,把酒杯裡的“混合物”加了一點在飼料裡,然後繼續進行剛才被我打斷的工作。
“你用我的血喂這些鳥?!”我向前走了幾步仔細打量起這些“喝血”的傢伙。這些雀鳥長著灰色的翎羽和一個紅色長長尖尖向下彎曲的“鉤嘴”,褐色的眼睛顯得很機靈,最為奇特的是在眼睛的上方長著一道如畫眉般細長的白色羽毛。
“這可不是一般的鳥!”鶯一邊喂一邊給我解釋。“它雖然看起來像畫眉,但卻是一種伯勞!白眉灰伯勞!”
“它有什麼用?”我的好奇心被逗了起來。
“可以送信!”她得意的說:“鷹和鴿子容易引起敵軍的注意,而雀鳥卻不會!白眉灰伯勞飛得又快又遠,不要說鷹,就是遊隼也追不上它!最主要的是它夠聰明,尤其是味道,一聞就忘不掉!”
“那你餵我的血幹嘛?”
“有了它們,就是你跑到天邊我也找得到!”鶯想也不想的說。
“你沒事……”
“大人!您在這兒啊!”這時隼人突然回來了。“正好我有些事想和您談一談!”他看起來有些心事。
“你有什麼就只管說吧!”進屋坐下後我開門見山的問到。“是要我幫什麼忙嗎?有什麼困難你只管說,不必客氣!”
“是!是有一件事想要懇求大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想求大人答應,收錄我們兄妹為諸星家的正式家臣!”
“啊?發生了什麼事嗎?三年的約定還沒有到啊?”我很意外他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
“是!是有一些事!”隼人的臉色有些發白。“在大人身邊這幾年來,我不斷的感到充實和希望,只是礙於當初和段藏叔叔的約定使我一直拿不定注意!其實鶯早就說過:即便我將來決定離開,她也不會跟我一起走!我們還為這件事吵了好幾次,可現在看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她的眼光準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著急的問。
“叔叔從東國傳來了音訊……”隼人的臉上有些傷感。“他在那裡已經見背於武田信玄和上杉謙信!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