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新奇但沒什麼用處的東西,也許價格不是很貴,但一定是鮮豔耀眼。另外說一句,女人逛起街來真的是很恐怖,而且這點好像和年齡無關!從街頭到街尾,從這條街到那條街,她是逢店必進。也許一件東西都不買,但所有東西都會仔仔細細的看一遍,我估計她們實際在意的是不斷選擇的那種感覺吧!
店裡的東西讓我有點兒眼花繚亂,扭了扭脖子把視線投向了外面。島勝猛看得出來是在強打精神;楠木光成不知是不是為了躲避這種氛圍在和幾個侍衛注視著街上的行人;新八郎乾脆靠在門框上打起了盹。
“看來並不是體力的關係!”我暗笑著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腰,也信步來到了街上。“前田慶次!你怎麼也出來了?”忽然我看到前田慶次從街角轉了過來,還拿著一串魚肉丸子一邊走一邊吃。“今天不是該你當值嗎!怎麼出來了?”
“噢,是主公啊!”他滿不在乎的招呼了一聲把最後一個丸子塞進了嘴裡。“剛才……剛才打賭我贏了長盛……所以他在替我當值!”
“你這個傢伙……”我一下子洩了氣,不用問就知道長野業盛一定是上了他的當,對於這樣的人你讓我還能說什麼?不過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決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改造好的人之原則,我還是決定要苦口婆心一回。“慶次啊……”我儘量顯得和顏悅色的說到。“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就不為將來想想呢?‘人必自重人恆重之’,向你現在這種頹廢的樣子……”
“不是一切都有您在考慮嗎?”他毫無覺悟聳了聳肩膀。“再說還有老師和重治他們呢!”
“哎……”我徹底的無語。“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得為阿國小姐……”
“對了!”我的話倒像是突然提醒了他,恬著臉說道:“您看這麼長時間我也該給阿國小姐送些禮物了,可您知道我最近手頭實在是……”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用一種捱了打的小狗那種眼神望著我。
“阿雪……”我對著店鋪裡面喊道:“你再挑幾件你姐姐喜歡的東西回頭讓人捎過去,就說……是前田大人送的!”我又回頭瞪了慶次一眼。“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手頭寬裕倒是奇怪了!”
“謝主公!”他嬉皮笑臉的說到。
“我姐姐?”阿雪捧著幾件小東西走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我姐姐的喜好非常古怪,到底喜歡什麼首飾我也說不清楚!”
“這可怎麼辦?”聽到這話前田慶次焦急的搓著手。
“不過我姐姐經常排演新的劇目……”阿雪繼續說道:“因此過不多久就要作新的服裝,還經常是自己動手!如果是一些絲綢的話……”
“那還等什麼,這就去吧!”前田慶次迫不及待的說到,花別人的錢他一貫很大方。
“那……就走吧!”看來我是上了賊船,沒辦法只好付了首飾款後和他們繼續向前走去。
“就這家吧!”走不多遠,前田慶次就指著一家門臉寬大的綢緞莊說到。
我仰頭看了看,從徽記上認出是角倉的一家分號。“好吧!”我點了點頭認可了。
“哎吆!”急急闖入的前田慶次撞倒了一個正在出門的人,那個人手裡的東西散了一地。“走路也不看著點兒!”前田慶次賊喊捉賊的嚷到。
“二小姐!”、“德三叔!”阿雪卻和那個被撞倒的人一齊驚叫到。
“德三叔你怎麼在這兒?我姐姐他們來了嗎?”阿雪急急的把那個人拉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到。
“來了,都來了!”那個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雖然上了幾歲年紀身體倒好像很硬朗。(不然也禁不住前田慶次這麼一撞)“這次我們要在京都演出一段時間,今天下午未時就在‘風鈴館’首演,過幾天還要去近衛閣下府上!今天我就是來採購衣料的,沒想到會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