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他,就他那個爆脾氣拌個黑臉還真是不錯。我身邊也都有這麼個人,不然那些沒見識的傢伙們早晚得翻天!”
“嗨,你呀!”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你栽培他我這個作叔叔的只有感激,但這匹野馬總得有個籠頭才好。你一下子就讓他擔當一國的守護代,我總覺得這件事太草率了!”
“對付那幫草寇也就他……”
“我也覺得你這麼做太不合適了!”剛才離開的池田恆興不知道從哪裡又轉了出來,將手裡拉著的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推入我懷裡。逢場作戲而已,我也沒有拒絕。“想我堂堂織田家的家老重臣,至今都沒有混上個守護代,慶次那小子又是憑什麼?”他氣鼓鼓地說到。
“你要當一定是個大藩國,怎麼會看得上紀伊這麼個既荒僻又混亂的窮地方!”女子雖然衣著華麗但還略顯青澀,身上的香氣並不是脂粉。我閉著眼睛一抽鼻子,非常好聞。“就憑你池田殿下的本事還用說!稍稍加把勁兒擠走荒木村重,攝津守護的缺一定是你的!”我故意氣他到。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他果然掐著腰立起了眉毛。“你們把三好和毛利都打跑了,本願寺的賊禿也不敢再出來,攝津兩年多都沒仗打了,最多也就是捉捉盜賊。如今還來說這種風涼話,真是氣死我了!”說到這裡他果然氣哼哼地拉過一個少女,發洩似的狠狠“揉搓”了起來。
“小心阿市公主把你踢出來!”我哈哈大笑到。
其實池田恆興只是愛玩愛鬧而已,自打和阿市成婚後夫妻感情甚好,不但從來不在外面無故留宿,甚至沒有再納過新的姬妾,就是對待阿市的三個女兒也是視如己出。不過需要提醒的是,七八歲的小美女們再過兩年也該引起別人注意了!
堀秀政和中村一氏也過來見禮,因為他們現在也算是我的部下,所以稍稍顯得有些拘謹。
“羽柴殿下怎麼還沒來?”我在座間沒有見到那隻“猴子”,他對這種事情是相當積極的。雖然他近來的地位也是直線上升,但總是自我感覺聲望不足。雖然我和他的出身基本一樣,但是他可沒有我那麼大實力來買名聲。
“他下午才進城,一來就被主公召到城裡去了!”池田恆興抱著那個少女坐到了我身邊,不服氣地說道:“主公也真是缺乏人情味,我和阿市去見他,結果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站起身自己走了,倒是濃姬夫人好歹還留著我們吃了一頓飯。反倒是對你們這些藩國守護,至少每個人都算是正式見了一面。我還是真不明白,權力真的比親情還重要嗎?”
“主公總不能因私情而廢公事吧!”眾人都這樣勸他,這話也只有他能說。
“前田前輩在越前的日子,過得還好吧?”我喝著從一隻粉嫩小手遞上來的清酒,非常“隨意”地對前田利家問到。
“還……好吧!”他的情緒不是很高,反而還顯得有些憂慮。
“是手頭經費不夠嗎?如果有我能盡力的地方……”其實我知道北陸道最近不是很太平,柴田勝家應付得有些吃力。不過我還不敢肯定是否織田信長在這一地區還有別的想法,因而故意打岔往歪了理解他的意思。
“不用麻煩了,不是錢的問題!”彷彿是怕我真的非要借錢給他,前田利家果然自己順著我的想法自己說了起來。“近來越前東部和加賀新領地上又有人鬧事,雖然也已經鎮壓了幾起卻不知幕後主使是誰。現在就好比拳頭打在空氣裡,有力使不出,事情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跡象。主公那裡沒有明確指示,柴田殿下是焦頭爛額。所以說守護不是那麼好當的……”
“前田大人您這就不對了,男子漢大丈夫總要有些志氣!”池田恆興從陪酒少女的手裡接過斟滿的酒杯,又反手都灌回到她的櫻桃小口裡,嗆得她直咳嗽。“現在和當年窩在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