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見了笑了笑,也搖了搖自己的頭,表示自己不吃。
“你嫌髒?”燕甘草動了動捧瓜子的手,嚥了口口水,瓜子已經有了溫度,看上去好像還有點溼溼的,很像手心裡面的汗染了上去。
“不是。”
“那是什麼?”
“不方便吃。”
燕甘草看了看他抓著方向盤的雙手,心裡嗤笑一聲,吃個瓜子米3秒鐘的時間都要不到,手稍微鬆開一下會怎麼樣?嫌棄髒說聲不就得了。
“我餵你。”
白朮聽了看了看燕甘草,眼睛裡面已經有了疑惑,但是看著自己手中瓜子米咽口水的燕甘草沒有看到。
“怎麼喂?”
“嘴巴張開。”
白朮聞言很配合的張開了嘴。
燕甘草將手裡的瓜子湊近了他,但是喂的時候發現並不順手,她說了聲等一下,縮回了左手,將瓜子倒在了右手上。瓜子倒下來的時候最後幾粒真的有點黏糊糊的,粘在上面沒有倒下來。她抖了抖手,倒下了幾粒,還有兩粒不下來,她乾脆自己舔著吃了。
她將瓜子換過手之後,看向白朮,他的視線從她的手上移到了臉上,然後看向了前面。燕甘草見了有點小小的得意,重新將瓜子遞了過去。
“張嘴。”
白朮很聽話的張開了嘴,燕甘草見了將手裡的瓜子湊近他,然後對準他的嘴倒了過去。開始很順利,但是最後有兩粒跟剛剛一樣黏在了她的手上,於是燕甘草惡作劇的動了動手指頭,米沒下來,她又對著他的嘴巴拍了兩下,米粒很聽話的進去了。
他的嘴巴很乾燥,不像給阮嬌嬌喂吃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嘴唇,上面有點溼溼的,黏黏的,挺難受。
“怎麼樣?”
白朮嚼了嚼,然後開口道:“很香,沒有殼,吃著很過癮。”
她當然知道沒有殼全部都是米會很香很過癮,她問的是除了很香很過癮會不會有很黏糊的感覺。
剛剛那種情況,她自己就遇到過很多次,將米放在手心,慢慢的手心會出汗,吃到嘴裡會有點黏,還會熱熱的。吃自己的手汗無所謂,但是吃別人的就會有點難受,太過在意的人還會覺得有點噁心。
“哦,那就好。”燕甘草對他的答案不置可否,接著又開始剝起瓜子,還在將米放在手心攥著。
燕甘草專心的剝著手裡的瓜子,想著弄熱乎瞭然後噁心白朮。誰讓他今天撞到槍口上了?
白朮吃掉嘴裡的瓜子,減緩車子的行進速度,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燕甘草斜眼看到,心裡很是得意,剛剛肯定是被自己噁心到了。
過了一會,白朮開口:“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燕甘草剝瓜子的手停了一下,心裡有點不舒服,她不太能弄清自己為什麼不舒服,只知道她不喜歡白朮講的這句話。
“我看起來像遇到什麼事情的樣子嘛?”
白朮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才說道:“我今天在江南春見一個客戶,看到酒店大門上面的廣告屏有寫A大財會班畢業聚會,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和你的同學。應該是你們班在聚餐吧?”
燕甘草聽了也沒有說話,將手裡攥著熱熱的瓜子往自己嘴裡一倒,熱熱的瓜子吃在嘴裡真的不太舒服。吃到一半她停了下來,他出來的時候看到她也出來了,那就是他們一起出來的。她在路上晃盪了不少的時間,在樹底下也坐了好長的時間。
她轉過頭看著白朮指控地說道:“你跟蹤我。”
白朮沒有否認,“我看你同學都成群結隊的走的,只有你一個人……”
“所以你就肆無忌憚了,準備欲行不軌。”燕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