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永寧伯夫人,怎麼找到了瑞王府?”
這話一出,瑞王愣了,沈琦也明白了過來,就見瑞王妃臉上露出了笑容。
丹翹看向了沈錦,沈錦微微皺眉像是想不通一般,“為何不去永寧伯府?”
“奴是聽說永寧伯夫人在瑞王府,這才找來的。”丹翹心急之下,竟忘記了自稱。
沈琦冷哼了一聲,沈錦想了許久,“哦,雖然還有點弄不明白你怎麼想的,你可是因為知道瑞王府是我孃家,所以才找來的?”
“是的。”丹翹趕緊說道。
這話一出,屋中的丫環都忍不住笑了,沈錦直言道,“你挺傻的,你若是真是有了我夫君的孩子,可卻跑來我孃家?讓我孃家人幫你做主的嗎?”
丹翹臉色一白,沈錦再次問道,“你既然被我夫君收用了,可曾見到我夫君左腰側的胎記?”
“當時熄了燈,奴沒看清楚,只隱約瞧見了一塊。”丹翹趕緊說道。
沈錦點頭,說道,“到底是誰讓你來的?如果你說了,我就不把你送到官府了。”
丹翹再也坐不穩了,說道,“奴不知道夫人說的什麼。”
“我夫君根本沒胎記,我騙你的。”沈錦很理所當然地說道,“你若是說了,我就打指使你的那人板子,把她送到官府,若是不說的話,我也不打你板子,直接把你送到官府,說你來王府中行竊。”
丹翹跪在地上說道,“奴……奴真的不知道是誰。”
瑞王愣著看著沈錦又看了看那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這人……這人……”
瑞王妃沉聲說道,“想來她是不願意開口的,不如直接送到官府,想來那邊的人能讓她說實話。”
“奴是真的不知道。”丹翹再也不敢隱瞞,身子瑟瑟發抖說道,“奴……奴本身懷了客人的孩子正要打掉,可是被人從樓裡贖了出來,那人手中有奴的賣身契,奴不敢不聽啊。”
瑞王妃嘆了口氣說道,“不管主使人是誰,好狠的心思,若不是錦丫頭脾氣好,換個性子急的,怕是得知這個訊息就該動了氣,那肚中的孩子……”
“來人請畫師來,把找你那人給我畫下來。”瑞王咬牙說道。
沈錦說道,“安平把人扶起來吧,她到底有著身孕呢。”
瑞王這麼一聽,心中更是憤怒,自己的女兒如此善良天真,可是竟有人想害她和自己的外孫,絲毫沒把他瑞王府放在眼裡。
安平聞言就去把丹翹扶了起來,丹翹心中惶恐卻不敢再多言,她最會察言觀色。
沈琦倒是問道,“妹妹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開始啊。”沈錦笑的得意說道。
沈琦想了一下問道,“是這信和東西有問題?”
“我不知道啊。”沈錦理所當然地說道。
瑞王也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
沈錦笑著說道,“因為夫君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瑞王妃聞言笑了下,沈琦倒是有些羨慕,沈錦摸著肚子,其實這個人的破綻還有許多,楚修明隨身的東西從來不用任何標識,更別提在玉佩上刻字了,而且那信的落款竟然是永寧伯楚修明,別說沒有私印,就是永寧伯這三個字就不對,楚修明從來不用這個當自稱的。
不過這些卻不能說的,說了也不好解釋。
很快畫師就被請來了,丹翹也被帶了下去,瑞王妃說道,“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是。”沈琦和沈錦起身應了下來,然後就扶著丫環的手下去休息了。
沈琦說道,“放心吧,父王和母親一定會幫你出氣的。”
“恩。”沈錦根本沒放在心上。
因為兩個人不順路,所以說了幾句就分開了,沈錦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