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蘭說道:「這個王八蛋沒少壞事兒,哥,把他收拾了算了。」
齊雁和一笑:「說的沒錯——讓敕神印神君把我的神氣也掠走算了,跟以前一樣。」
我心裡猛然一疼,我記得那些神靈,消亡的冤枉。
可——那真的是因為我嗎?
「那不行。」程星河習慣性的推了啞巴蘭腦袋一下:「你頭腦怎麼這麼簡單?」
啞巴蘭不服:「我怎麼簡單了?哦,他是你老舅,血濃於水。」
「放屁,」程星河本來被栗子噎的打嗝,讓啞巴蘭這一句,把嗝都給氣沒了:「你忘了,屠神的還追咱們呢?把這小子捏在了手裡,那就是個平安符,屠神的不敢把咱們怎麼樣,等你哥把帳算完了,這貨沒有利用價值,再收拾不遲。」
「再說了。」他補上一句:「七星還沒脫胎換骨呢,你先背上了弒殺神靈的罪過,上哪兒升功德去,那不是隨了天河主的心意了嗎?給你個繩圈你就往裡伸脖子?」
啞巴蘭一想是這個道理,不吭聲了。
說著,程星河對我伸出手,手裡一把栗子,剝的乾乾淨淨的。
拿了一個,別說,還挺好吃。
「甜不?」
「甜。」
「你看看你周圍那些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還是爹疼你。」
「滾。」
不過,我還想起來了,以前齊雁和誰也不怕,但是,貌似對程狗有幾分忌憚。
我當時不大明白為什麼,程狗頭上沒角,肚子上沒毛,有什麼可怕?
但是現在一想,也許,齊雁和不是怕程狗,而是怕跟我傷江辰一樣,背負上了弒親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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