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事理,為夫高興得很。”
“╭(╯3╰)╮mua,睡覺睡覺!”
“……”
。
第二天我們就告別了黑店,原本囂張威風的大黑變成了馬車的領頭馬,仍然囂張又威風。另外兩隻馬是從黑店裡買回來的,馬車也是,馬車上的墊子乾糧都是,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家相公給了黑心掌櫃好大一塊金子,嗚嗚,他一天就只給我十個銅板,蒼天啊~大地啊~我這是造什麼孽哦~
“念兒,你又在幹嘛。”
“沒沒有。”
相公親自趕車,可我嘆氣一下他都聽得到,真是,管得太嚴了吧~(到底是誰昨天晚上信誓旦旦說要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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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地在車裡邊呆了一會兒,實在無聊,我有點坐不住。
“咳,為了不讓你心疼,那本夫人就勉為其難安分七個月吧。”
昨晚的話響在耳邊,考慮了半天還是打消等會兒下河抓魚的念頭,老老實實地翻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書。
是啦,就是那個杜家出版社出版的三十個銅板一本的系列叢書啦。
杜子騰那個變態,還《對付填房三十六計》,他怎麼不出一本《青梅竹馬滾遠點》啊!
“如果你的老婆剛剛懷孕,那麼,好好寵她。”說得不錯。
“如果你的老婆愛鬧得緊,那麼,威脅她讓她乖。”嗯嗯,說得不錯。誒?算了,不和他一般計較。
“如果你的老婆是個神經病,那麼……”這本書,撕掉好了。=皿=
“相公啊~”往車外邊探腦袋,我諂媚地把手裡的書揚了揚,“這種沒用的東西丟掉好了。”
“嗯,我看完了。”
>_<看完也不要說出來打擊我嘛。
。
外邊風有點大,我回車裡邊披了件外套一屁股坐在黃藥師身邊再不肯挪步。
大黑威風凜凜地在前邊跑啊跑,黃藥師瞥我一眼,順手理了理我披風的帽子,“風大,出來幹嘛?”
“陪你啊。相公,我們等等把車停在河邊去抓魚吃好不好?”
他勾起唇,“你別下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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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順當當走了半個多月,眼前的風景也從衰草裸岩轉變成了青山綠水。
是了,只有南方,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都能見著綠色。
況且,現在春天也快到了。
每過一個城鎮,紅色就豔麗一分。那種紅色有點像我那時候的嫁衣,但更加喜慶更加唔怎麼說反正就是過年了啦!
臨近正月,街上處處是大福字兒,火紅的綢緞掛了滿街。那家的張秀才要去幫著寫春聯,這家的吳先生家裡又送來了好幾片桃木板。
我千求萬求好容易說動那人進城裡逛逛,手卻還是被死死牽著一點都不肯放鬆。
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個孕婦,街上那些大娘大嬸見著我被那人死死牽著不放的情形一個個都捂著嘴偷笑。街上很熱鬧,辦年貨的辦年貨做生意的做生意,還有那些不知是誰家的孩子們熱熱鬧鬧得玩著鞭炮。路人一個不留神就得被炸得嚇一跳。
這時候黃藥師一手拉著我一手已經拿了滿滿三四掛東西了。有福字貼胭脂膏炸果子糖葫蘆,呃,大部分糖葫蘆在他那裡,小部分在我手上。
關於嘴饞這一點,“轟!”一個雷管在腳邊上炸響,嚇得我臉色發白。
轉頭去看黃藥師,他的臉青了一半似乎是在尋找那家小孩。他這個人,護短的很,雖然我很想抓著那孩子打一頓,可也只是想想啦,但他搞不好真的會把那孩子抓來打一頓。
眼瞅著他涼涼的目光定格小一個小孩身上,我心頭一跳,那個表情和每次整我的表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