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緊張地對何晨光說。只見何晨光搖了搖頭,說:“他們應該沒發現我,如果我們現在逃就暴露了,所以我們現在還是該幹嘛幹嘛。”崔馨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於是,他們兩個人還是照舊來到公園散步。
可是,沒多久,醫院的大喇叭裡突然傳來:“請大家注意,所有在外面的病人都回病房,我們懷疑醫院裡進來了中**人,所以我們要進行搜查。”這下,何晨光呆不住了,這不明擺著就是抓他嗎,他豈會坐以待斃。他想跑,只是無奈好像身體和處境都不允許。崔馨見他這個樣子,笑著說:“瞧你這個樣子,剛才還說我呢,來等一下聽我的。”只見崔馨在何晨光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何晨光開始覺得不妥,後來在崔馨的攝人的眼神下,同意了。只是何晨光心裡有一個疑問:“為什麼非親非故,這個v國女人竟會幫著自己躲避她自己國家的人的追捕呢?”等安全了,何晨光決定問問,但是現在也不能完全相信他。不過,暫且只能聽她的了。
只見崔馨和何晨光迅速回到了病房。然後,崔馨在何晨光的臉上塗了一些不知名的藥膏,只見何晨光的臉變得就像爛掉了一樣,很恐怖,很噁心。接著,崔馨給他戴上了口罩,吩咐何晨光躺在病床上躺好。就在何晨光躺好,崔馨把東西放好時,幾個警察就推門進來了。只見他們凶神惡煞。他們來到何晨光和崔馨面前。崔馨禮貌性地和這幾個警察打了個招呼。其中一個警察色迷迷地看著崔馨。崔馨看著他,只覺得一陣噁心。一個看起來還順眼的警察指著床上的何晨光說:“這是誰,快把口罩拿下了。”說完,他就要來揭。崔馨見了,趕緊阻止到:“不要,他是我的丈夫,他的臉不知為什麼爛掉了,很恐怖的。”那個警察聽了不屑地一笑,他在心裡想:“想嚇唬他。”於是他執意走過來揭下了口罩。一揭下,只見他一陣嘔吐,雖說他見多了噁心恐怖的場面,但是還是被嚇到了。他趕緊帶著兄弟逃了出去。只留下崔馨和何晨光在小聲地笑。她趕緊把何晨光臉上的東西搞掉,因為實在是太噁心了,不過,這次是躲過了,但是這裡畢竟很不安全,權衡之後,崔馨決定晚上帶著何晨光逃離。
到了晚上,藉著夜色,崔馨揹著何晨光番強走出了醫院。你是否能想象得到一個女人揹著一個男人竟然還能番強走出醫院。走了一段路,崔馨攔了一輛計程車。很快,崔馨就把何晨光帶回了她的家中。
崔馨的家裡,何晨光躺在床上,旁邊崔馨在給他倒水。何晨光看著崔馨,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為什麼,你會幫助我,而且還是幫助一個自己國家的敵人。”
崔馨早就料想到總有一天何晨光會問她這個問題。她先把水端給了何晨光,然後自己也端了一杯,拿了一把椅子,坐下。接著,她說道:“因為他們同樣也是我的敵人,我的父親他是v國的軍人,但是卻被自己國家的軍人給殘害了,原因就是父親與一些政客意見不和。所以我恨這些v國的軍人和政治家,我想報仇,而你是中**人,恰好這些v國的政客秘密想要侵犯中國,所以你可以幫助我,同樣地我可以給你們提供情報,因為我在v國的情報局工作。”當崔馨說到自己父親被殘害時,臉上流露出來的憤怒,是那麼真實。於是,何晨光決定相信他,況且她還會給中國提供情報,不過何晨光並不能承諾幫助他,除非自己的國家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