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狗。”
“我不是說這個,”鄢凜搖頭,“你爬上了我助理的床?”
李理頓時變色,青白色,蕭世讓也變了色,粉紅色。
顧優被震了一下,他眼神在那兩人身上繞了一圈,但沒說什麼,只是撓了一下鄢凜的掌心,“換種方式,親愛的。”
“那好……”鄢凜伸手在眉心按了下,“你們難道一直用騎乘嗎?”
顧優:……
李理和蕭世讓:……
這種製冷效果李理已經好久沒感受到了,她很想對鄢凜說親愛的老闆,您貌似也有點變化,變得火眼金睛精蟲上腦。鄢凜的模樣完全看不出病態,他以為鄢凜會戴著一頂帽子出現在她面前,結果卻是頂著一頭“可愛無比”毛茸茸的發茬出現了,不過也很好理解,鄢凜一向不喜歡身上有多餘的飾物,比如圍巾比如……
她又低頭看了眼他手上的那枚低調卻肯定不低價的戒指,覺得她也是見證了奇蹟的人了。
“老闆,你還是這麼迷人。”李理不遺餘力地誇讚他。
蕭世讓很婉轉地看了她一眼,她像根本沒注意到一樣,繼續對鄢凜說:“我對於我和蕭世讓搞到了一起這件事表示深刻的檢討。”酒後亂性,一失足成千古恨。
鄢凜像是聽到了她心裡的聲音,揭開真相,“所謂酒後亂性,就是兩個本來就……的人……”這次他真的換了種方式,只拿自己兩根修長的食指互相碰了一下。頓了頓他又說:“你完全不需要檢討什麼,放心,反正我也還是會讓你在我的位置上再坐一段時間的。坐在上位俯視鄢氏的那幫老不死是不是非常有成就感?”
李理:“……”我真的好累。
鄢凜回家,李理回公司,顧優和蕭世讓回顧宅。
顧優和蕭世讓在鄢凜生病期間電話都很少打,他一顆心都撲在鄢凜身上,自己也每天都飽受驚嚇,想他媽的時間都很少,更別說蕭世讓了,尤其是現在得知他可能過得特別性福,一瞬間對待蕭世讓向來很陰暗的他有點不平衡了。
蕭世讓太瞭解他,他朝他看一眼,就能讀懂他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的東西,於是只趕走了圍著顧優轉的shock,說:“我一點都不性福。”
顧優只問:“你到底要說什麼,連shock都不能聽。”
蕭世讓真的變了點兒,起碼他現在都不嬉笑了,只有些惆悵地嘆氣,“我終於明白,隨時可能結束的*關係對於用了感情的那一方來說是有多殘忍。”他拍顧優的肩,“兄弟,我佩服你啊。”
就像在說恭喜你熬到了今天終於離轉正只差一步了,快點回法國把證給拿了吧。
顧優又把shock召喚回來,特別溫柔地給它理毛,嘴裡還說:“蕭世讓是個二百五對不對,你看他都把你養瘦了。”
瞧那樣兒,其實shock身體裡真的住著他和鄢凜兒子的靈魂吧,不然他到底是怎麼能用那麼寵溺的眼神和語氣對著一隻狗說話的!蕭世讓又像想起什麼,問:“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套戒指的?”
“大前天。”他沒跟他說他求婚失敗,也沒說雖然戒指是套上去了,但也真的只是套上去了而已,他還沒有完全套住他愛的人。
蕭世讓的話題又繞到狗身上,“我前面就說了,它是太想它的爹地和媽咪了。”至於誰是爹誰是媽,還是讓他自己去和鄢凜分配吧。
顧優的話題則繼續圍繞他和李理,“你選的那條路太不好走了。”
合著你選的就是正途,好走,今天情敵相殘明天癌症來襲,後天說不定還有家長來棒打鴛鴦,真他媽太好走了。蕭世讓想吐槽,但終究忍住了沒往顧優頭上澆冷水,“我說,你就不回法國看看?”
“下星期回。”
“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