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極道、鬼王宗、萬毒宗更是都信服了霍青。
當初,霍青當魔門的新任宗主的時候,這些人還不服氣。這一刻,他們算是明白了,要不是霍青,魔門非但不會有今日的成就,恐怕早就讓忽赤兒大汗給吞掉了。
是打江山難,還是守江山難?這個話題還真的不好說。不過,要是讓瘋魔江洋、葉蘭花、傅紅袖等人來說,還是守江山更難。因為,在打江山的時候,大家夥兒的心都在一起,勁兒往一處使,明明是十分的力氣能發揮出十二分。等到守江山,每個人都散漫慣了,誰也管不服誰,明明是有十分的力氣只能是發揮出五、六成。
在這種大趨勢下,他們還能瓦解掉了忽赤兒大汗等人的攻勢,霍青是功不可沒!
一直到了日落黃昏,這些人才算是把戰場給清理乾淨了。不管是什麼人,全都挖坑給賣掉了,這些青蒙人挖了一個大坑。魔門和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各自挖了一個大坑,整整三個大墳包,每個人都是一陣唏噓。
人這一輩子圖個什麼?就剩下了這麼一撮黃土。
大家夥兒在墳墓這兒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是回到了極道城。不管怎麼樣,他們算是打了打勝仗,必須得慶賀一下。之前是有糧食,卻沒有水。現在,沒有青蒙人了,魔門的人立即從布林哈通河飲水過來,很快就貫通了整個極道城。
每一家、每一戶都亮著燈光,張燈結綵,燈火通明的,跟過年似的。
這些戰馬全都拉回到了極道城,萬毒宗的人幫忙解毒,大多數都沒有什麼大礙了。可是,有一些受了重傷的馬兒,想要搶救回來也不可能了。這些人當場就把戰馬給殺了,燉了,燒了,炸了……反正,一盤盤的肉端了上來。
阿奴和封寒霜、平戰東等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一個個都站在城牆上,盯著點兒周圍的動靜,別再有什麼麻煩。實際上,他們是不想跟魔門、這些邪教徒們在一起喝酒、吃肉,不太自在。
霍青和邪教皇、黃老邪、大梵、任輕狂、葉慕俠、陸遜等人圍坐在一起,每個人的面前放了一個大碗。黃老邪開了好幾罈子好酒,當時那麼艱苦,他都沒捨得往出拿,這回連箱子底的存活都搬出來了,今天必須是一醉方休。
黃老邪給每個人都給滿上了,然後把酒碗給端起來了,大聲道:“來,咱們讓青蒙人給圍困了幾個月,這中間還犧牲了不少人的性命。今天,我們終於是把青蒙人給打敗了,這第一碗酒,我們敬那些死去了的兄弟們。來,幹了。”
“幹了。”
這些人仰脖將碗中酒給幹了下去。
黃老邪又給每個人給倒滿了,大聲道:“來,這第二碗酒,咱們敬西伯利亞聖火的教皇大人,要不是他和這些教徒們在這兒,我們魔門肯定堅持不了這麼久。這第二碗酒,我幹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招對邪教皇還真好使。
邪教皇大笑著,也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
“這第三杯酒嘛,我們來敬霍青,要不是他帶人過來,又想方設法把那些戰馬給下了毒,咱們恐怕也不可能瓦解了青蒙人的攻勢。”
“對,對,我們敬霍青一杯。”
“幹了。”
“幹了。”
不比不知道,一比……真特麼氣人啊!
相比較剛才給邪教皇敬酒,這些人更是要熱情、歡鬧得多。擺明了,他們對霍青比對邪教皇更崇敬。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呢?一瞬間,邪教皇的臉色就撂下來了,挺難看。
霍青仰脖將碗中酒給幹下去了,擺了擺手,讓大家夥兒都靜一靜,突然問道:“教皇大人,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邪教皇的語氣中,有幾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