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手?”司維揚就是一愣,搖頭道:“這是我最為得意的寶貝了,多少錢都不賣。”
“1個億!”
“多少?”
司維揚嚇了一跳,他總共從駝背申公那兒淘來的寶貝,也不過是花了幾千萬。這其中的一件就值1個億?司維揚就有些動心了,問道:“郭老弟,你就這麼喜歡這個陶瓷瓶啊?”
霍青道:“是啊,我摸著這個陶瓷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是嗎?我也是這樣覺得,越是撫摸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要是別人的話,多少錢我都不會賣,要是郭老弟……你喜歡嘛,行,那我就忍痛割愛了。”
“太謝謝司伯父了。”
“你是我們家司美晶的救命恩人,還說那麼客氣話幹什麼。”
當場,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司維揚看到手機銀行的簡訊提示音,當即就樂了,立即幫著霍青把這個陶瓷瓶給包裝好了。兩個人又在密室中看了一會兒,這才算是走出來。司母和司美晶坐在沙發上,悄聲嘀咕什麼,司美晶的臉蛋兒紅撲撲的,不勝嬌羞。
今天晚上,說什麼也不能在這兒住,否則,非出事不可。
霍青找了個藉口,說是有急事,必須得回去了。等改天,他一定登門拜訪,到時候親自嚐嚐司母的手藝。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司維揚和司母終於是放他走了。不過,他們讓司美晶開車送霍青回去,順便在路上聊一聊。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生送呢?霍青笑著拒絕了,都沒敢去看司美晶幽怨的眼神,立即跑到了街道上,打了一輛車。
等車子到了通達賓館,他立即抱著那個陶瓷瓶跑到了樓上,大聲道:“來,大家夥兒過來,我讓你們給長長眼。”
“哎呀,這可是陶瓷的極品啊?”任輕狂忍不住驚歎道。
“對,對,我都能聞到一股土腥味兒,絕對是明器。”江洋道。
“我來看看。”
鬼手七拿過陶瓷瓶,在燈光下把玩兒著,時不時再對著燈光照一照。他的臉色越來越是嚴峻,惹得任輕狂和江洋都忍不住了,問道:“鬼手七,你能不能別在這兒拿捏了,快說說怎麼樣?”
鬼手七問道:“霍……哦,郭旺,你花了多少錢淘來的?”
“1個億。”
“啊?那可真是虧大了,這個……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個仿造的贗品。”
“扯淡!”
任輕狂和江洋都罵了一聲,雖然說他們對古董沒有什麼特別的研究,但也能看出來,這怎麼可能會是贗品呢?
霍青笑了,問道:“鬼手前輩,你也認為是贗品?”
“是。”
“這點倒是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霍青問道:“江洋,你記得不記得咱們在陸一鳴的藏寶庫中,弄出來了很多鈔票和古玩字畫?”
“啊?”江洋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是說……這個陶瓷瓶跟那些鈔票、古玩字畫一樣都是出自於魯巨匠的手?”
“沒錯。”
“那我就不明白了,明知道是贗品,你怎麼還非要買回來呢?”任輕狂問道。
“因為我不確定!”
霍青隨手將陶瓷瓶給摔碎在了地上,把任輕狂給嚇了一跳,敗家子兒!那可是1個億啊,說摔就摔了。而霍青只是要印證一件事情,這個陶瓷瓶是贗品。反正,任輕狂這樣的眼光是看不出來,何不找個地方拍賣掉呢?不說賺一筆,也不至於賠那麼多錢。
終於,鬼手七撿起了地上的一個陶瓷碎片,低呼道:“你們看……”
這就是魯巨匠自負的地方了!
從他手中流出來的每一樣古董,都有他的提款,很精細,微乎其微。哪怕是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