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這是咋回事兒。”
“是這樣的……”
湯世榮就把這趟來省城的事兒,跟疤爺說了說。當時,在財富大廈門口的大巴車上,他都坐好了位置,突然上來了一個青年,非說那個座位是他的。湯世榮剛剛辯解了兩句,那青年上去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甩手將他給丟到了車下去了。當時,有一輛車子經過,差點兒就把他給撞上了。
說實話,他也是咽不下這口氣。
疤爺問道:“那人現在在哪兒呢,叫什麼名字?”
“他也在省城呢,就住在通達賓館,叫做郭旺。”
“誰?”疤爺騰下跳了起來,酒勁兒都醒了一半,問道:“你說那人是誰?”
“郭旺……疤爺,你認識這個人嗎?”
“唉,實不相瞞,我今天上午就去找他的晦氣了。結果,我也讓人家給揍了,要不然看在東北王的面子上,我現在恐怕已經在醫院中躺著了。”
“啊?”
湯世榮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這……這怎麼可能呢,你是鼎鼎大名的疤爺啊。”
疤爺苦笑道:“那有個屁用,你和許俊陽都是康美私募基金的人,你應該認識他吧,就是他來找的我,給了我200萬,讓我幫忙出頭的。現在,許俊陽的兩條胳膊都讓郭旺給打斷了,在醫院中搶救呢。”
啊?湯世榮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就感到頭皮都發麻了。幸虧,他沒有早一步來找疤爺,否則,躺在醫院中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看來,這個郭旺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呀?湯世榮深呼吸了幾口氣,試探著問道:“疤爺,這事兒……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那又能怎麼樣?我又打不過人家。”
“可是,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的臉面往哪兒隔啊?”
“你少來激將我,我可不是那種三歲毛孩子。”
疤爺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湯世榮連忙道:“我哪敢激將你啊,我就是替你感到不值,這是在省城的地頭上,而你又是東北王的人,哪能遭人這樣欺負呢?我覺得,你應該跟東北王說一聲,讓東北王派人過來,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疤爺就這樣瞪著湯世榮,也不說話。
湯世榮的心一陣怦怦亂跳,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張銀行卡,大聲道:“疤爺,我願意出500萬,你還是去叫人過來吧?第一幫你出頭了,第二我也出了這口怨氣。要不然,如鯁在喉一般,我是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香。”
疤爺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將銀行卡揣進了口袋中,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還扯這個幹什麼?這個郭旺確實是太囂張了,打的是他,又何嘗不是打的東北王的臉面呢?他不是衝著這些錢,而是爭的這口氣。
當下,他立即撥通了東北王的電話,電話是吳迪接通的。當他說明了意思,吳迪直接就給拒絕了,現在的東北王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情了,他要是有什麼事情還是直接去找朱京虎吧。
啪嚓!吳迪就這麼結束通話了電話。
什麼東西!
疤爺叨咕了一聲,終於是又撥通了朱京虎的電話。朱京虎就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是在東北王的地盤上,還有人敢這樣囂張嗎?對於這個郭旺的名號,朱京虎還真沒有聽說過。疤爺見朱京虎有些猶豫,當即就把話給撂在這兒了,願意出兩百萬,添油加醋地道:“二少,你不知道,那個郭旺說話特別難聽……”
朱京虎問道:“他都說什麼了?”
“我當時跟他說,我是東北王的人。結果,你猜怎麼著?他說東北王算個屁啊,今日已經不同往日了,東北王早就是過去式了。包括朱京虎和吳迪也是一樣,他們要是敢來嘚瑟,他見一個揍一個,保證讓他們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讓他們的老孃都認不出他們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