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打架也不能打人眼睛,腦袋那些要害地方,知道了沒?”
“知道了趙叔叔,要是許盛再罵我,我就踢他屁股,我媽打我也是打我屁股的,就是你能不能讓安桐他們繼續跟我和妹妹玩啊?”
“你們每天不都在一起玩嗎?怎麼,鬧彆扭了?”
“沒有,是許盛他不讓安桐他們跟我和妹妹玩,說我們臭。”
趙山河抱起何冬頂了個牛,“香香的那臭了,沒事,玩去吧,安桐他們幾個都在大門口玩呢。”
馬冬梅覺得還是趙山河會教育孩子,以後一定讓兒子好好學習,也要有文化,最重要是要當官,不會被人欺負。
“行了,沒事了,都散了吧。”
“走了大茂,去我那喝茶?”趙山河客氣道。
“等會去,我先去教育教育我家那個小兔崽子,氣死我了。”
“行,好好給講講道理,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實在不聽在動手啊。”
趙山河剛泡好茶,拿起了書,結果馬冬梅和何大清就攙扶著傻柱帶著禮物就來了。
“何叔你們來了啊,來,有事坐下說。”
“別,山河,你別叫我叔,我受不起,還是叫我~”
還不等何大清說完,趙山河就說到“怎麼,不叫你叔,還叫你爹啊,你配嘛?”
“是是是,我不配,山河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你叫我老何就行啦,叫何大清也行”何大清姿態放的很低。
“行了,還是叫你何叔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趙山河沒教養呢,找我什麼事說吧?”
“山河,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又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陳姨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工作丟了我活該。
就是傻柱這件事上你看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傻柱一次,你也知道我家五口人,冬梅前幾年就不工作了,家裡還有兩個小的,我又沒了工作,全靠傻柱一個人,學徒工的工資真養活不了一家人,
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就當可憐可憐兩個孩子,繞過傻柱這次怎麼樣。”
“怎麼,何叔,你的意思是我讓你丟了工作,還是傻柱挖社會主義牆角是我造成的,那你可找錯人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要是別人丟了工作,拿了廠裡的東西都來找我,那我冤不冤啊。”
“趙山河,我爹和我還不是~”還不等傻柱說完,何大清和馬冬梅兩個人趕緊捂住傻柱的嘴。
“山河,你別聽傻柱胡說,他不是這個意思。”馬冬梅趕緊說道。